鬼使神差的,他粗砺的指尖就压上她的耳垂,轻轻揉捏了一下。
触感觉柔软光滑。
想含!
夏绵愣愣的瞪大双眼,他竟然……竟然捏她的耳朵?
她挣扎了一下,“傅……傅大哥!”
“哦,我看错了,好像刚才你耳朵上爬了只蚂蚁,摸了摸发现不是。”男人顶着一张绝色的脸,胡说八道。
蹩脚极了!
夏绵又不是傻子。
她脸颊晕上一层羞意的红。
他心中微动,有一种无法自制的灼热蔓至四肢百骸。
夏绵鼓起勇气看向他,“你……”
她想要问清楚。
然而话还没有说出口,赵宝七却突然推开门闯了进来。
一看到傅言深高大的身形,赵宝七举着手里的老冰棍,迟钝的并没有发现暧昧的气氛,“啊!大哥,我只有两根!没有带你的,你不会生气吧?”
“我不吃。”傅言深声音淡淡。
夏日的灼夜,没有什麽比吃一根老冰棍更爽的!
赵宝七马上兴高采烈的分给夏绵了一根,“爽的很!吃吧。”
夏绵心底暗自懊恼,她刚才都要问出来了!
他是不是有一丁点喜欢她?
要不……为什麽他总是……
男人站起身,188的身高看谁都好像在俯视,房间的光线里,他修长的身躯在她身上投下淡淡阴影,而坐在那里的她,直接就被他的阴影覆盖。
“你刚才想说什麽?”
夏绵摇头,与他的黑眸对视,心虚的说,“没什麽。”
她已经撕开了老冰棍的包装,伸出粉嫩的小舌轻舔了一口。
傅言深眸底深黑,刚刚被他强压下去的火气,瞬间又被挑起。
该死的小妖精!
一直回到自己在部队的公寓宿舍里,傅言深依旧浑身是火。
招待所里的小女人,简直就像是吸人魂魄的妖精!不仅想勾他的肾,还要他的魂!
男人脸色黑沉的洗了个冷水澡。
再这样下去,真的不行。
头发也没有吹,任湿淋淋的水滴往下落,他坐到桌边,把玩着桌子上的一个白色的一次性纸杯。
上面还有一圈淡淡的牙印。
如果夏绵在这里,一定能够马上认出来,这是她初到部队时,被警卫员带到一间会议室里,她用来喝水的一次性水杯。
她喝水的时候喜欢咬纸杯的边边,愣是咬出来一圈可爱的牙印。
他用这个纸杯倒了一杯水,然後学着夏绵的样子,围绕着纸杯咬了一圈。
两排牙印交融在一起,暧昧撩拨的让他闭上了眸子。
空气里带着不均匀的喘息,他右手按在椅子把手上,手背青筋突起,用力得几乎要将整个把手掰断!
男人仰躺在椅子里,微微昂着头,浓墨的眸子看得让人仿佛要被吸进去。
喉间发出隐忍压抑的吼声。
房间里每一寸空气都仿佛在发烫。
空调嗡嗡响,但是他的额上却渗起细密的薄汗,唇也被他咬破,泛着血腥味。
终于……他站起身,走到浴室去清理手上的痕迹。
夏绵是被清晨的操练声吵醒的,男人浑厚整齐的声音不断传来。
住在部队里就是这种感觉吗?
她睁开惺忪的眼睛,揉了揉,走到窗前,远远往外望去,就看到身材修长的男人,高大的身形站在一处高台上。
他手里还捏了一个望远镜!
哎?这望远镜看着的方向,不是训练的战士们,好像是她所在招待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