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深愣住,看着蒙住脑袋的夏绵,这是生气了?
夏绵在发脾气?
傅言深连忙哄她,声音温柔又宠溺,“绵绵,乖,别缩在里面。”
“这屋子里有地暖,你一直缩在里面,一会儿闷得很。”
“绵绵?”
“我乐意闷!”夏绵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还带着气。“我都19岁了!怎麽就不行了!”
“绵绵,是真不行。”傅言深好说歹说,才把夏绵哄出来,然後就拿出手机开始给她上生理知识课。
夏绵:“……”
她上辈子学医的,这辈子还是学医的。
她自然知道21岁才是一个女性生理真正成熟的时期。
只是她没想到,这个微小的她自己有时候都忽略的知识,竟然会被傅言深给牢牢记在心底。
她忍不住擡手捏了捏男人发热发烫的耳朵,红唇凑近了轻轻的咬了一口,“知道了!老公!我是个夫管严,行了吧?”
傅言深一瞬间气血翻涌,他压抑着嗓音说,“绵绵,再叫一声老公……”
夏绵擡眸,就看到男人此时半跪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向清冷的眸子里泛着不一样的情绪。
男人喉结滑动,僵硬的指尖微动,将夏绵按到胸口处。
夏绵鼻息间瞬间充满男人的气息,被紧紧包裹。
她无奈,只好又开口,“老公,夜深了,我们睡吧?”
“好,我们睡。”傅言深抱着她躺到床上,长臂却紧紧的拥抱着她,将她按到怀里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夏绵就是在这黏黏糊糊的吻里睡着的。
早上醒的时候,已经七点了,她赶紧爬起来换衣服洗漱。
赵宝七和双胞胎都开始吃早餐了!
自从不住在大平层以後,他们就辛苦的在傅家和学校之间奔波。
每天开车去学校上课,有时候堵车,能在路上奔波一个小时。
但是傅家安全,他们睡起来也心安,家里人也放心。
地震风波过去以後,就是过年!
除夕夜那一天晚上,全家都在客厅里守岁,不仅是傅家一家子,赵家,还有许多旁系的亲戚们都来了。
这些亲戚们平时都受傅家照拂,不是在傅家的集团里工作,就是在部队里跟着傅言深当兵。
反正大过年的,大家聚在一起热闹。
尤其是夏绵发现,这些亲戚们嘴巴都很甜,乐意哄着傅老夫人。
傅老夫人就喜欢看一大家子整个家族都这样子其乐融融的。
就好像古代电视剧里的老太後娘娘,被一大群宫女宫妃啊,格格阿哥太监啊,哄着逗开心一样一样的。
挺像!非常像!
夏绵这麽想着,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傅言深正在和本家的几个叔伯一起搓麻将,擡眸就看到夏绵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可爱极了。
“怎麽了?笑这麽开心?”
“没什麽。”夏绵没敢说自己心里想的,她去盯傅言深手里面的牌。
说真的,她怎麽也没想到,清冷如天上月的男人,竟然还会和长辈子们一起搓麻将。
这画面着实是充满了违和感。
但是又想想过年嘛,如果他还是端着首长的身份,就实在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