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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第4页）

对方说道：“现在我想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白陌：“可是我……”

萧桐尤：“不要逃出。”

他们抱在一起。

他慢慢说道：“如果这不是梦，该多好。”

萧桐尤：“你可以选择，永远不醒来。”

“可是没有你，并不是不能活。”

他说道：“我并不想没有我，你就不能活的样子。”

离开时，萧桐尤俊美的脸，微微阴暗。

从梦里醒来，看见了妈妈正在做饭，“你现在开心吗？”

白陌：“开心。”

妈妈：“天天待在家里当然开心，如果是我也开心。”

他们围着锅子吃饭。

妈妈说道：“你打了三年工，准备什麽时候再打工去？”

白陌：“在春天过去。”

妈妈：“嗯。”

爸爸说道：“幻听还没有好，等幻听好了在去打工去。”

他们吃完饭，他继续写作。

披萨在喝酸奶。

在一位平凡的人生中，他突然看见了楼梯，有一个鬼在看着他，对方模糊黑色的脸，和梦里的女鬼长得一样，这都是幻想，自己一遍遍地告诉自己。

可是他还是发病了，他笑着说道：“我成功了！”

可是真正成功，还要很久。

妈妈进来看着他的样子，说道：“你这样子怎麽回事？”

白陌不吃药，妈妈带他去医院，住了不知道多久，他出来的时候，眼里再也没有光了，他抗拒写小说。发呆，什麽也不干，妈妈经常十分自责，她也想要帮助白陌回到那时候快乐的样子，可是做不到。妈妈说道：“就不是待十年吗！”

妈妈：“你到那里什麽不要搞，过神仙日子有什麽不开心的！”

白陌没有任何反应，之後慢慢睡着，在醒来的时候，听见妈妈和爸爸聊天又要把他送进医院里。

他没有任何反应。

妈妈：“你是不是恨我，所以不和我说话！”

爸爸：“有什麽恨得，爸妈也是对你好。”

白陌咽口水，说道：“你们为什麽这麽残忍。”

妈妈：“我们不残忍，你的住院费，都是我们辛苦出的。”

白陌：“我是麻烦吗？”

爸爸：“你生什麽气？”

他眼神一直很空洞之後在一棵树上吊死。

萧桐尤说道：“你不玩水，在树上干嘛？”

白陌被丫鬟从树上放下来，白陌说道：“萧桐尤，我在做梦吗？”

萧桐尤：“你没有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