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俩人到了宴会厅,陆意婉站在台上,手里正拉着小提琴。
赴宴的名流人士手里端着香槟,对陆意婉露出欣赏的目光。
江意眠眼神冰冷,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台上的陆意婉。
一听到琴声她便知道是陆意婉在拉。
也就只有她会拉得这麽难听,难听到她一听就听出来了。
陆意婉拉完,向衆人鞠躬,起身擡眼看过去和江意眠对上视线。
她愣了一下,同时看见了旁边的薄靳州,拎着裙摆走过去。
江意眠弯起唇角笑轻声道:“你家陆意婉来了。”
薄靳州立马皱眉,“又欠收拾了?”
江意眠忍不住笑了,他觉得恶心,那她就要恶心他。
陆意婉快步走上来,“阿靳……”
话音未落,薄靳州牵着江意眠的手在她眼前走过。
陆意婉神色难看至极,江意眠扭头看了一眼,非常得意的朝她挑眉。
陆意婉气得攥紧手心,努力平缓呼吸。
宴会的主人是薄氏董事会老人,姓张,张函博。
老爷子今年八十岁大寿,张家极其重视。
房间大门开着,薄靳州和江意眠挽着手进去。
里面正是欢快的氛围。
薄青山坐在张老旁边,俩人喝着茶,相处和谐。
张老的儿子见薄靳州来了,主动道:“阿靳来了。”
张老擡眼看去,他眼神不太好,伸手要老花镜,儿媳妇把老花镜递上去,张老戴好,眯着眼睛看过去。
眼前高大冷峻的男人和七年前的少年重叠。
多了几分沉稳和上位者的从容。
“张爷爷,多年不见,您还是这麽有精神。”
张老看着很高兴,忙招手,“阿靳啊,回来了,来爷爷这里。”
薄青山起身,“阿靳张老一直念叨着你呢。”
薄靳州还没到跟前就伸手和张老握住手,张老仔仔细细看了看他,“长得和你爷爷有几分相似,”张老看向江意眠,“丫头,你也来坐。”
江意眠:“谢谢张爷爷。”
佣人擡了椅子过来,江意眠坐下,安安静静的看着。
张老:“回国了好好辅佐你大伯,你大伯这些年把薄氏打理得很好。”
薄靳州:“那是自然。”
“你和江家丫头结婚了什麽时候办喜酒啊?我这把年纪了,怕是看不到你们小孩出生了。”
薄靳州:“张爷爷,您会长命百岁的,您以前不还说你找了个大师算过吗?您能活到九十九岁。”
张老忍不住呵呵笑了,“那就是唬我开心的,我都不信,你这年轻人还信这个啊。”
薄青山:“张叔,现在年轻人都信神佛,说是心想事成。”
薄靳州拿出礼盒,“张爷爷,这是我和眠眠为您挑选的,听说您睡眠不太好,这个香薰能助眠。”
张老拍拍他手又看向江意眠:“你们俩有心了。”
张老年纪大了精神头倒是不错,聊了十来分钟他便道:“你们去玩吧,年轻人好好干,机会总是很多。”
薄靳州和江意眠一同起身,往外走刚好和陆文昌,陆意婉碰上。
陆文昌笑着:“阿靳,眠眠。”
俩人当没听见,小两口直接越过走了。
陆文昌只是脸色沉了些,并未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