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州是薄氏的太子爷,他总是做什麽都很厉害,拽,冷,桀骜,不可一世,没有什麽东西能入得了他的眼,在外人面前也是一身的冷酷。
而在江意眠面前是少有的恶劣,总是喜欢调侃她。
比如这句夸她厉害的话也带着一丝不正经。
江意眠哼了一声,“那当然了,小心你以後没有我聪明。”
薄靳州切了一声,揉她脑袋,“小脑瓜一天天净装水进去,也不知道装点有用的。”
江意眠气得打他,俩人打打闹闹着。
突然江意眠说,“薄石头你十七岁就能进薄氏学习了,到时候我给你设计一枚袖扣好不好?刚好配你的衬衫西装。”
她说这话时眼睛都是亮晶晶的,皮肤白皙没有瑕疵,脸颊更是软糯糯的很好捏,整个人香香软软,像个漂亮娃娃。
薄靳州嘴角漾着笑,眉梢轻佻:“好啊。”
但,後来江婳生病,江意眠每天都往医院跑,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袖扣的事情。
而爷爷身体不好,多次进入ICU,薄青山掌管薄氏,以薄靳州还小,学业为重的理由没让他进入薄氏。
就这样袖扣的事情不了了之。
曾经,多少想靠近她的人都被他给挡住,但总有那麽一两个不怕死的接近江意眠,那时的他并没有发现自己对她的占有欲和感情。
那些闯入她眼前的男生他看着极为不爽,心里不希望她和那些男生玩,他只当这是自己在保护自己的妹妹,家人。
毕竟,除了爷爷,江意眠也是他的亲人。
他家和大伯关系很微妙,一直不和,外公外婆更是从来没见过,爸妈去世後他只有两个亲人了。
在他心里已经发誓要保护好俩人。
爷爷因病去世,他无能为力,但眼前的姑娘他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她。
可是他到底还是没做到承诺,他不敢去深想,更不敢去细查这七年发生了什麽。
他怕知道了他无法原谅自己。
那姑娘更不可能原谅他。
他怕这一切是假的。
薄靳州眼底情绪暗潮汹涌,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带着怜惜和虔诚。
你想要什麽,我都会给你。
对那袖扣的芥蒂也慢慢藏了起来。
就算给林之韧做过一对袖扣又怎样?
以後他有的是。
江意眠似乎是做噩梦了,皱着眉,眼泪从眼角滑落,薄靳州心一紧,指腹擦掉她的眼泪。
江意眠被他的动作弄醒,梦中远离她而去的人突然间出现在眼前。
她怔怔的看着男人,後知後觉反应过来刚刚是在做梦。
“怎麽了?宝贝。”
江意眠伸手捏住他耳朵,喃喃道:“你要是早这样就好了。”
他不解,眉心蹙着:“嗯?”
江意眠埋进他怀里,“你刚刚弄疼我了。”
薄靳州笑了,“刚刚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侯汝,我说不行你偏要,还勾我,我能怎麽办?”
江意眠嘴角撇了撇,“那我又没让你发疯。”
薄靳州喉结滚动,声音像含了沙,“嗯,我现在又发想发疯了怎麽办?”
江意眠吓一跳:“你是狗吗?这麽容易发狗疯?”
薄靳州被骂也不恼,反而很是受用的吻住她,“嗯,我是你的狗,要不要把我拴起来?”
江意眠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是那个高高在上,矜贵冷漠的薄靳州吗?
他在说些什麽啊??
很快江意眠就知道了拴起来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