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选择了这两种具有代表性的植物来设计这一款胸针。
一层淡淡阴影笼罩,她擡起头,“开完会了。”
薄靳州嗯了一声,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想去见叶雯?”
江意眠点头,“有一场宴会她会参加。”
薄靳州身上还带着酒气,他想去洗个澡,于是将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有请帖吗?”
她摇头。
薄靳州张开手臂,“帮我脱衣服,我带你去。”
江意眠拧眉,“我们不是结婚了吗?”
薄靳州挑了挑眉,“所以?”
江意眠站起身,他生得高大,江意眠只能到他肩膀的位置,她故作生气叉腰,垫脚,依旧需要仰头:“我们都是夫妻了,你还让我求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薄靳州低头笑了,伸手捏她的脸,“没让你求我,这也是一种增进感情的方式,懂吗?”
江意眠打开他的手,重新坐下,“不懂。”
薄靳州见她生气了,弯下腰,骨节分明的手掌撑在桌面上,凑近几分,“江眠眠,你就不能服个软,说点好听的?我一高兴什麽都答应你。”
江意眠一听这话,扭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真的假的?”
“薄石头,我现在感觉你说话越来越没有可信度了。”
薄靳州盯着她唇,声线沙哑:“你叫声老公听听。”
江意眠一下子脸红,尴尬的扭过头,“别逗我。”
薄靳州直起身子,冷峻的脸上带着愉悦的笑意,眉眼耷拉着,散漫得很。
不再打扰她。
薄靳州洗完澡出来,她还在画,薄靳州也去了书房处理工作。
燕京大学那边给薄靳州打了电话。
“薄总,您看这事怎麽弄?”
薄靳州揉了揉眉心,神情冷淡,“查呗,实话实说就行。”
随後陆文昌的电话进来了。
“阿靳啊,网上那些都是假的,你可别被影响到了。”
薄靳州站到窗户口看着外面的路灯散发着冷白的光,配着雪景格外凄凉,他嗓音带有沙砾感的冷,依旧客气。
“伯父,您想多了。”
那边陆文昌像是松了一口气,“既然你和眠眠已经结婚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你应该叫我一声爸才对。”
“明天来家里吃饭吧,算正式的一家人吃个饭。”
薄靳州答应了,晚饭时间江意眠还在书房泡着。
薄靳州轻手轻脚进去,他穿着休闲服,乌黑的发落下来,少了平日里的商务精英的气派和严肃,多了丝贵公子的松弛。
江意眠神情认真,她将头发扎在脑後,几根碎发落下来她也没时间去整理。
薄靳州将蛋糕放在一旁,江意眠瞥了一眼。
“吃点,垫垫胃。”
江意眠手上没空,“先不吃了。”
薄靳州看她忙碌的样子,拉了椅子过来在旁边坐下,“我喂你。”
用叉子舀了一点送她嘴边,江意眠张口,甜腻的味道入口,冰冰凉凉的。
她张开嘴等着他喂,薄靳州笑了,“真把我当保姆了。”
江意眠:“……又不是我让你喂的。”
薄靳州又喂她吃一口:“陆文昌让我们明天去江宅吃饭。”
江意眠手没有停顿,仿佛早知道一般。
按照陆文昌那个性子,是会这样做,毕竟他还想拉拢薄靳州。
“去呗,反正你在又吃不了亏。”
这话薄靳州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