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舟!”
许尽欢惊呼:“窗户没关!”
陈砚舟含糊不清的回道:“正好通风了。”
省得这祖宗睡觉时,嫌弃屋里都是味儿,熏得他睡不着。
“但……楼下有人……”
“没事,关着灯呢,他们看不到。”
操!
看不到,又不是听不到。
但凡耳朵没问题的成年人,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坏事好吗!
许尽欢咬紧唇,强忍住没敢出声音。
他看这狗男人是真的,越来越不要脸了。
他虽然背对着窗户,看不见院内的景象,但他鼻端已经嗅见了淡淡的烟草味。
那就说明,院子里有人点烟了。
许尽欢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毛病。
一个陈砚舟,一个江照野,身上揣得也有烟,偶尔会点上一根。
但他从来没有看见他们抽过,反正接吻时,他是没闻见过烟味。
也不知道他俩这是什么特殊癖好,点了烟,不吸,就那么让它自己燃尽。
然后熏得一手的烟味,再费劲儿吧啦去洗。
家里一共五个人,他和江逾白不抽烟。
程今樾除了爱喝咖啡之外,也没啥不良嗜好。
那院子里的人,除了江照野,也没二人了。
自从海边那一夜之后,他跟江照野就再也没有其他亲密的接触。
日常相处,他也都当这老男人不存在。
他不是没看到,江照野他从本就话不多,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
沉默是金。
这老男人就算是被金子埋了,也跟他没关系。
谁让这老男人先把他骗上岛在先,把他扣在岛上不让走就算了,中间他还趁人之危,事后也没说给个说法的。
他可没有忘记,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可是差点儿被这老男人掐死。
还说什么寡廉鲜耻,给自己大哥下药什么的!
整得还挺义正言辞的。
那海边那一夜,也没人给这老男人下药啊。
他还不是照样跟闻见肉腥味的饿狼似的,伙同陈砚舟和江逾白这俩狗男人,差点儿把他分食殆尽。
当初的贞洁烈男样儿去哪儿了。
现在倒是天天一副老婆跟人跑了的死样子,摆给谁看呢。
许尽欢如果不是顾忌着,家里还有个外人在,他别说刻意压制了。
他都能有多婉转,喊多婉转。
一个调十八个弯的那种。
他让江照野那老男人做梦,都是立体环绕的效果。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