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尽欢也懒得去深究,江逾白把他放出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结果就是,陈强没有死,还被送去了卫生所。
不过,他觉得,就陈强的那个状况,村里的赤脚大夫应该也束手无策。
江逾白说:“他要死,但不能死在咱们家里。”
“咱、咱们家里?”
许尽欢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理由。
“狗东西!你坦白从宽,你是不是想回来跟我争家产的?”
说完,许尽欢自己都乐了。
他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在空间里呢,除了他,谁也拿不出来。
他吃的住的都是陈砚舟的,他有个屁的家产。
江逾白可能也是想到了这些,直接没有理会他的无理取闹。
二人回到家,江揽月已经睡下了,锅里还给许尽欢留的有洗澡水。
洗完澡,许尽欢直接就回屋锁门睡觉了。
至于江逾白那狗东西,继续打他的地铺去吧。
如果他想的话,睡西侧屋也行。
反正,他不是一直想住的嘛。
一个人独占一张大床的好处,就是一夜无梦。
睡醒后,神清气爽,哪哪都舒服。
许尽欢起床的时候,江揽月已经去上工了。
江逾白那狗东西也不在,应该也是去上工去了。
锅里留的有饭,有荤有素,吃得许尽欢格外满足。
刚吃过饭,大门就被人敲响了。
许尽欢的第一反应就是,陈砚舟交代过的,一个人在家,不能随意开门。
后来一想,陈砚舟都走了,开不开门,那还不是看他心情。
只要他想,他就算是敞着门睡都没问题。
不行!
有江逾白那狗东西在,不能敞着门。
“欢欢!是我!四海!”
许尽欢拉开门。
陈四海拎着几个大小不一的藤编篓子,笑容灿烂的站在门外。
“欢欢!走!”
“我带你捉虾去!你不是想吃虾了嘛!”
“走!”
许尽欢一听捉虾,立马锁门,跟着陈四海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