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哥你咋过来了!”
“愣着干嘛!赶紧给夏哥搭把手!”
三四个男人,七手八脚的把野猪从陈砚舟肩上抬了下来。
看这几人热络的态度,陈砚舟跟黑市的人还挺熟。
许尽欢站在陈砚舟身后,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难道,他常年不着家,就是在黑市待着呢?
怪不得出手这么阔绰,一给就给了他小一千块钱。
“哎呦我去!这么沉!”
“这得差不多有三百斤吧?”
“夏哥可以啊!这么大的野猪,一路扛回来的啊?”
背篓摘下,许尽欢才注意到,陈砚舟后背的衣服都被反复溻透了。
一生要强的男人。
一路上他们也停下,短暂休息过几次,每次他说要帮忙,陈砚舟都不同意。
许尽欢都忍不住怀疑,自己在他眼里,是不是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
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
所以,他才啥重活儿都自己不管不顾的大包大揽。
他到底做什么了?
以至于让他有‘他是个弱鸡’这么大的错觉?
“身体这么虚,最近是不是又缺乏锻炼了?”
“胡说!”
“老子才不虚呢!村头的余寡妇天天夸我,一天到晚使不完的牛劲儿!”
“又被你妈拿着擀面杖追着打了?”
这句是陈砚舟问的。
许尽欢扬了扬眉梢。
听他语气,跟这人还挺熟的。
连人家家里的情况都摸得一清二楚。
那人嘿嘿一笑,没说话。
“愣着干嘛!”
大牛轻拍了下他的后脑勺,“赶紧给你夏哥倒杯水去!看把咱夏哥累的,满头大汗。”
“哎!我这就去!”
陈砚舟无奈的摇摇头,掀起身上的短袖,抹了把脸上的汗。
古铜色的腹肌随着喘息上下起伏,汗珠顺着胸前的沟壑蜿蜒滚落,消失在深色裤腰处。
在昏黄的灯光下,许尽欢突然有种想伸手摸一把的冲动。
“嗯?!”
许尽欢手还没伸出去呢,就被人一把攥住了。
陈砚舟把他拉到身前,“介绍一下,这是我弟——许尽欢。”
“……”
可能是刚想做坏事,冷不丁被推到了人前,许尽欢有种被抓包的心虚。
他随着陈砚舟的话,笑着点了点头,没说话。
“言午许,人生得意须尽欢的尽欢,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几个就帮忙多照看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