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写大字报举报你,把你之前干的那些烂事全抖出来,让你一辈子烂在农场里!”
拐角处的江逾白神色如常,只是心底掀起了一丝丝波澜。
弟、弟?
算了。
看在她今日,这么维护他的份上,把她赶出家门的事情,就暂且搁置吧。
“什么东西!”
“呸!”
搀着周子晴的俩婶子嫌晦气,手一松,她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完了!
这下彻底完了!
抢饭打人的事,至此水落石出。
一切都是周子晴她为一己私欲,颠倒黑白,故意挑起新老知青之间的矛盾,她的这一行为再次惹起众怒。
“大队长!像周子晴这样的人,不能再继续留在咱们村了!”
“对!把她送去农场!什么时候改造好了,什么时候再放回来!”
“大队长!你难道忘了,两年前,她污蔑乐安偷看她洗澡的事了吗?”
“就是因为她!乐安那小子原本只是不爱说话,现在连门都不出了!”
在周子晴来之前,夏天时,村民大多忙碌一天,懒得打水,都是趁着天黑,去河边洗澡。
男女都是分开的,互不打扰,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谁偷看女同志洗澡。
可周子晴一来,就闹出那样的事。
她说她刚来,不知道那块区域是男人洗澡的地方。
她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走错的,没人说得清。
反正,就因为那件事,从那之后,就没有人敢独自去河边洗澡了。
生怕和陈乐安那傻小子一样,落个偷看女知青洗澡,耍流氓的名声。
周围人鄙视唾弃的目光,使周子晴既觉得难堪,又觉得无地自容。
如果可以,她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勇河沉思了片刻,“把人先关起来,明日一早扭送去公社。”
这样的祸害,确实不能再继续留在村里了。
周子晴被抓走了,剩下的知青也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跑了。
来的时候,趾高气扬说要抓江揽月去给周子晴道歉的郝俊良,喜提一巴掌外加两脚,和一脸的伤。
郝俊良走前,江揽月还冲他扬了扬右手。
人群散开,就剩下陈四海没走。
“欢欢!”
江揽月一看见他,就热情的撕了个鸡腿给他。
“小兄弟!刚才的事谢谢你啊!”
陈四海连忙摆手,“江同志不用客气,我不是说了嘛,那种情况无论是谁看见,都不会不管的。”
许尽欢随即猜到了什么,“四海,大队长和村民是你找来的?”
其实,许尽欢慷慨陈词的时候,就听到了有人过来了。
不然他早动手了,也懒得跟他们浪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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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还纳闷,大队长怎么会来这么快呢。
陈四海点头,“砚舟哥上午打电话回来,说他到地方了,让你放心。”
陈砚舟怕许尽欢担心,刚上岛,就赶紧找了个公用电话,给他报了平安。
陈四海就是过来帮他传话的,上午来过一趟,家里没人。
他下午又来了一趟,依旧没人。
陈四海想着这都下工了,该做晚饭了,人总该回来了吧。
只是没想到,到这依旧没有见到许尽欢,反而看见被堵在门口的江揽月。
陈四海是第一次见江揽月,但一看她那张脸,就立马猜到了她的身份。
他怕出事,就赶紧去把大队长喊了过来。
“嗯,我知道了,回头我去镇上给他回个电话。”
许尽欢心想,不到一天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