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兄长,毕竟比姣姣大,身上有责任,得帮姣姣为自己牟利,让她明白人终究得为自己谋划。
得逼出真相,寻得真相。
替她把她的功劳,都夺回来。
李渡无功而返,他扮作桑府粗使丫头,待不了多久,怕被发现。
临走前,他认真嘱咐道:“想离开了,一定第一个告诉我。”
刘姣深深地点头。
“夜深露重,老弟小心夜路啊!”
*
刘姣把自己蒙在被窝里。
她向来犟,
桑寂既然喜欢公主,那麽对她呢?
对她又是什麽意思?
不撞南墙不回头。
天都晚了,刘姣还是穿好了衣裳。
要去问问,桑寂对她到底是什麽想法。
既然喜欢公主,为何当初在宴会上说,如果他不情愿,是不会娶她的呢?
这夜,桑寂夜不归宿,据说宿在了公主府。
次日一早,在公主府能让进的时候,刘姣第一个下了拜帖。
一路行至公主府。
下人说,桑寂就在厢房里。
刘姣侧耳,手抚上门。
门紧闭,即便刘姣报了自己的来路。
刘姣只好在门外,便问:“桑寂,我来,是有事。”
屋里寂阒,
刘姣进不去,只好就地在屋外道明心声:“我自那日表明心意後,便不知你对我到底是何心思。”
“今日来,我便想问问,在你心里,我是什麽样的位置?”
良久,厢房门开了。
却没见到桑寂。
反倒,先见到了公主新月狐。
新月狐款步而来。
她见到刘姣的第一句话,就直白道:
“我觉着,你还是不要深陷桑寂了。”
她的声音,带有同情。
她的模样,看着很诚恳。
“什麽意思。”刘姣脱口而出。
新月狐不回,只自顾自说:
“就这麽说,你知道当初桑寂为何娶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