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仗义地要给桑寂解释。
当即伸出手指头,张开口——
话被堵在口里。
刘姣微张的唇上,突然有了种软弹的触感,还带着点青梅酒的茶果香,让刘姣一个怕苦的人,唇齿间也留有了青梅酒的香气。
桑寂亲了她。
在刘姣欲同他解释“落红”“房事”为何之前。
???
桑寂……亲了她?!!!
又软,又痒,又麻。让刘姣的大脑一片空白。
心却比脑袋先反应过来,悄悄在狂跳,震得刘姣的胸腔一颤一颤。
啊,啊啊啊啊啊??!!
那接下来……接下来……
要……
刘姣的瞳孔骤缩,变得和个呆小黄鸡一样,和桑寂那双狭长的凤眸对上。
要不是还被亲,她觉着,自己的嘴角得咧到耳後根。
她正激动着呢,还暗自闭上眼睛,想到一会要做什麽,又偷偷地把手放到桑寂的胸前借力。
谁料才放上去,还没捂热乎呢,
这一吻遽然抽离。
?
又软又香的美人吻没有了?
刘姣傻了,登时就张开了紧闭的眼睛。
不继续了吗?
她满是困惑的眸子中,明明白白倒映着桑寂冷淡的面貌,以及不带丝毫风月之情的直挺身姿。
桑寂只道:“时候不早,你早些歇息。”
落下这句,他便转过身,擡步离开,不带有一丝停留。
刘姣努力想去追上他,她顶着叮呤咣啷的满头珠翠,磕磕绊绊地追到婚房屋门。
却只得到一片墙角残留的袍角。
转瞬即逝。
婚房再次变得寂静。
只剩下龙凤红烛的火光,昭示着婚房曾有过两人,桑寂他曾经来过。
刘姣有些茫然地左瞧瞧右看看。
没有任何人经过。
华京城的夜里,好似确实比江南草村要冷的多啊。
人走了,刘姣灰溜溜坐回婚床上,叹口气。
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腿,看鞋上的小珍珠颤动。
仿佛刚才被亲是假的一般。
但触感就是真实的呀。
她在想,桑寂亲她一下後就抽身的原因。
也对……桑寂桑大侠多麽一个清风朗月般的贵公子,自然讨厌她这种粗鄙之人,实在下不了嘴也正常。
她觉着她真相了。
所谓亲一口,呕三天嘛,正常正常。
好吧好吧,她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