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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寂本身是让三人叙旧的,并不想让花漫把人带走。
就是不放人。
守着刘姣就不撒手。
花漫去协调,他不答应。
去抢,他兵力足。
花漫气得胸口发痛,就要亲自跑回曼国调遣兵力来抢人。
她离开再回来,最起码得有一个月。
拜托忘忧君看好刘姣。
忘忧君毕竟是亲舅舅,还是会护着的。
刘姣被关在华京京畿的一处别业。
被幽禁的日子,桑寂除了为自己辞官有些忙碌外,其馀时间,都在陪刘姣。
刘姣日子过得滋润。
桑寂把她最喜欢的画本师傅抓来给她现场讲,还搜罗来各种故事给她解闷。
每天从宽敞柔软的大床起来,触目即是五湖四海的珍馐玉镯。
刘姣脸都圆了一圈。
这麽说来,除了不能出门,被迫窝在桑寂怀里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被桑寂压着亲丶压着抱丶压着做各种堪堪不越界的事外,日子也还行……
还行个屁。
刘姣都快被憋死了。
只有忘忧君会在桑寂处理政事的时候陪她。
忘忧君这些年跟着桑寂早就赚得盆满钵满,後半生无忧了,就躺了。
所以现在无所事事,年仅三十足岁,就提前迈入了老年生活。
悠闲得很。
刘姣给他发这些日子的牢骚。
忘忧君却惊喜:“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他喜欢你!”
还满腹苦水的刘姣一愣:“什麽意思?”
忘忧君:“他都那麽亲昵了,又是亲又是抱,快爱死你了,怎麽可能不喜欢?”
刘姣沉默片刻,唇角抽了抽:
“我觉着他就纯属控制不了下半身。”
忘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