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干啥的?”屋里的几个人异口同声的问于华。
“他应该是整头的,而且,他的店应该离我们家不会很远,上次童童就是走路去和他见面的,而且,如果太远的话,童童每天上学,两人能够认识的几率不大。”于华说出自己的猜想。
康国栋听了妻子的话,他顿时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么咱们就找吧,反正也知道他叫啥名字。”
“行,咱们就是把整个本溪翻个个,也要把那个小杂种找出来!到时候,你看我怎么收拾他!”何刚气愤地说道。
随后,一行人便来到了市里,他们开始一家一家的理店找谭松。
由于只有于华见过那个小子,他们只能找到和谭松差不多模样的小子。
然后再让于华辨认,又或者打听到叫‘谭松’的人,也让于华过去辨认。
他们找到了很多‘疑似’谭松的人,但最终,还是被于华一一否认了。
时间一晃儿,便过去了一个周。
几人依旧没能找到谭松,即便他们把家附近所有的,中低档美厅找了个遍,也没有一点收获。
这样的情形,让康国栋夫妻心急如焚。
此刻他们的心情,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游走着。
两人由于找女儿,所有的工作都停下了。
现在两人的压力很大,甚至说,也许哪一天他们就失去了工作。
更可怕的是,他们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
现在康国栋的同事,还有于华的同事,似乎都猜出他们家里出了事儿,并且这件事情是和他们的女儿有关。
夫妻两人现在只要一出家门,就感觉到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并且议论纷纷。
这样的情形,让他感觉没脸见人!
即便是有亲戚朋友打来电话询问情况,他们也是选择隐瞒。
今天一早,康国栋和于华就开始找女儿。
两人找了一上午了,于华的腿实在走不动了,她坐在路边的椅子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这些日子,于华总感觉胸口闷,上不来气儿,她有种感觉,如果再不找不到女儿,她的命都快没了!
就在这时,于华看着距离她家门口不到oo米的商场呆。
“你看啥?”康国栋问于华。
“你说他,能不能在这里啊?”
“你是说商场?”康国栋疑惑的问。
“商场里的美店!”于华用手指了指广告牌子。
“这种地方这么高档,童童会来这里弄头吗?”康国栋看着广告牌紧紧的皱起眉头。
“这可没法说!童童每年的压岁钱都在她自己手里,这少说都得有一两千块钱,她在这里整个头,应该不是问题。”于华说着话,她就迈着沉重的步子朝着商场走去。
康国栋见状,他急忙掏出大哥大,他给何刚打了一个传呼,他让何刚赶紧过来。
于华由于穿着不普通,所以,她刚一进来,就有好几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围了上来。
“这位女士,您是洗头,还是做造型又或者是烫头?您在这里有没有熟悉的人?”一名身穿紫红色短袖,和谭松一样黄色头的小伙子问于华。
他脸上那种阿谀而又谄媚的笑容,顿时让于华很不舒服。
这一次,于华突然改变了策略,她脸色如常地说,“我洗头,我找谭松。”
身穿紫红色短袖的小伙子,听到于华说找谭松,他急忙说道:“那个……姐谭松现在在楼上给客人洗头呢,您看您是等着,还是找别人?”
于华听到对方说出,谭松正在给客人洗头,她忍着内心的激动,她声色如常的说,“我等着他吧,我现在能去楼上等着他吗?我正好找她有点事儿。”
“行啊,姐楼梯口在那边。”身穿紫红色短袖的小伙子,用手指了指右侧的楼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