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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脚到家,後脚就下起了雨,莉娜站在椅子上,看向窗外,看来她运气不错。
不对,她运气一直很好。
莉娜心情不错的哼着歌,一边摘着窗帘,换上自己新买的窗帘,绿色的窗帘,看起来生机勃勃。
快到他下班的时间了,莉娜跑到门口,拉开门探头探脑,虽然今天她在外面吃了好吃的,不算饿,但是她等不及要和达里尔分享他们的新窗帘。
她还在想要不要换一套家具搭配,原木风会不会更好一些,她想要给家里装饰的更有自然的感觉。
等待的时间,莉娜回头看向自己的新窗帘,没忍住又跑了过去,给它调整调整,想让她变得更好看一些。
这间公寓的每个门几乎都会发出很大的嘎吱声,因此莉娜很机敏的回头看向门口。
是达里尔回来了。
“你看,我新换的窗帘,是不是更好看?你觉得我们把家具换成原木风……”莉娜的话停了下来,她以为达里尔只是淋了雨,可是很快她就注意到他那狼狈的脸。
“怎麽回事?”莉娜也顾不上什麽窗帘家具了,连忙跑去抓着达里尔的胳膊,凑过去看他的脸。
“……”达里尔有些烦躁的别开头,而莉娜却死死的抓着他不放,皱着眉一寸一寸的扫视完他整张脸。
“坐下,”莉娜不由分说的拉着达里尔坐在了沙发上。
他有很多想要说的,都不是什麽好话,看着莉娜认真的样子,话到了嘴边,随着他的愤怒一起一伏,却只能在喉间打转,就像他早就认清了的,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富人的游戏,但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有那麽一丝丝的期待。
愚蠢的期待。
莉娜去屋里拿了医药箱出来,坐在沙发上的人垂头丧气的,就像是打架输了的大猫。
莉娜压住自己快要飞起来的嘴角,坐在沙发上,强硬的掰过达里尔的头,一点一点的涂抹着药水。
“发生什麽了?要和我说说嘛?”莉娜用棉球沾了沾碘酒,‘不经意’的问道。
“……”
“总不能是和同事打起来了吧?”莉娜调侃道。
达里尔的嘴角抽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碘酒的刺激,还是莉娜猜中了。
莉娜抿了抿唇,“好像一直没有问过你,你到底是做什麽工作的?”
“……”
“你就打算这样什麽也不说?”莉娜有些无奈,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怎麽一下子又让两人之间的氛围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甚至还要更糟糕。
至少那时候他还是不禁逗,会暴躁的说一些讨人厌的烂话。
“……这些天,你好像从来没有问过我的名字。”莉娜摆弄着手上的药品,“是因为你还是那麽想的对吗?一个游戏,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
“你问过我,我对其他人也这样吗?”莉娜看向达里尔,“我才要问你,你对别人也像这样吗?”
看着像只刺猬一样,却总容易让人得寸进尺,竖起尖刺,却害怕尖刺刺伤别人。
唔,也不全是,至少他要先扎你一下。
“和你有什麽关系?”达里尔倏地擡头盯着她,“我不在乎你的游戏什麽时候结束,反正我也很无聊,没人会拒绝送上门来的消遣。”
莉娜抿了抿唇,她压着自己的怒火,“还有呢?”
“……”达里尔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莉娜,“如果我是你,我就会擡擡屁股回到那尊贵的宝地,而不是在这里给别人添麻烦,惹得别人心烦意乱。如果你拿我当做游戏的筹码,那我劝你早早死心。”
“还有呢?”莉娜盯着他问道。
达里尔有些烦躁,“如果你一定要听到最尖锐的语言,才肯认识到,你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受够了你,那麽……”
莉娜强硬的捧着他的脸,吻上了他的唇,达里尔紧紧的闭着嘴,莉娜也没勉强,反正只是想让他闭上嘴,别说那些难听的话罢了,莉娜盯着达里尔,“现在,问我的名字。”
达里尔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心里有些复杂,“你……”
而每当他要说出莉娜并不想听的话时,莉娜就用吻堵住他的嘴,仿佛只许他说一句话,询问她的名字。
重复了多次後,达里尔忍无可忍的推开莉娜,“脑残。”他愤怒的转身,不再看莉娜一眼,直到回到卧室,“把你那瞎了的眼睛和坏了的脑子提去医院修一修,你以为你走出了象牙塔?离开那里你一天都活不下去,蠢货,我不管你有什麽见鬼的情结,我可不奉陪,你以为我是你随便招招手就能一头扎进去的蠢货吗?”
莉娜生气的看向卧室门,“达里尔。迪克森,你个无可救药的蠢货!”
“真是稀奇,满脑子只有男人的蠢货怎麽好意思这麽说。”达里尔在屋里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