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主能力才智谋略确实不错可终究是女子难堪大任。”
“女子怎麽了?她的能力有目共睹成为储君很合适!”
“你为何如此维护林烬欢?”
“臣认为她的能力适合。”
“朕怕是你想做皇帝,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和林烬欢早已成亲。”
林烬欢看到这封信时眼睛不自觉的睁大:“原来这个时候父皇就知我俩已经成亲?”
下一封信是:“臣,从未徇私。”
“臣认为不如让他们凭实力让百官百姓天下来责定储君。”
父皇同意了,不过後来林金焱没做成皇帝是因为当时夺帝之争开啓他棋差一招败了,便自寻死路。
後父皇突然薨逝留下遗诏就由六皇兄担任陛下她摄政,其实至今父皇的死因她不曾深究因她恨这个所谓的父亲。
她只为所谓的面子赐死她的母妃男权压制女性,让女性无处立足。就算是年幼的孩童也会在深宫中将天真消磨殆尽,只能提心吊胆刀尖舔血的活着。
这麽说的话父皇恐怕早就预料到他会死,所以他和长信将军迟砚共同计划做什麽,也不知道这个计划什麽时候结束。
若想知道计划直接问迟砚,他不会全盘托出。要想知道恐怕得查父皇真正的死因。
林烬欢将没看完的信放回盒子里道:“本宫不看了。”
迟砚的眸色变换笑了一下道:“好。”
迟砚的神情不由得让林烬欢有些怀疑,这没看的信件难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想来也不重要不然迟砚会要求她看完的。
“本宫,要去一趟大理寺。”林烬欢说着,迟砚点头:“臣,和你一起去。”
大理寺
“去将陛下继任前所有卷宗呈上来。”林烬欢手杵着额头,望向窗外的百年大树。
林烬欢起身走近窗户树根底下茂密的花草长的格外茂盛,她翻过窗户抓起一把土有一股臭味。
“迟砚,你过来。”声音刚落迟砚越过她蹲下身摁了摁树根处的土低声道:“树下有东西。”
“来人,把这底下挖开。”林烬欢从前并未注意这棵树,每次都看卷宗到深夜她怕冷窗户都关上了。
偶有白天来也是处理完匆匆带人去查案都没有稍作停留,大理寺内这棵树在後院的中心。因今白日迟砚陪她将窗户打开,才发现这里不同寻常。
“啓禀长公主,树根下都是尸骨。”大理寺卿双手黝黑满是泥灰,林烬欢反问:“大概有多少?”
“属下已经再往下挖了,现在挖出至少五具尸骨。”大理寺卿手腕颤抖声音也越来越小。
“嘭”卷宗被扔在地上声音狠戾道:“杀人埋尸发生在大理寺竟无一人发现?”
“大理寺内从前到现在的名册全部找出,逐个排查!”林烬欢攥紧手中的卷宗。
“是”
迟砚坐在一旁低声:“阿欢,也未必是大理寺内官员藏的。”
“除了大理寺官员还有谁,大理寺内白日夜间都有值守。谁能悄无声息的避过去?”林烬欢说着眼睛不自觉的睁大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去:“陛下?”
“不无可能。”迟砚的肯定如同钉子将她定住,她又摇头又话锋一转道:“他来大理寺做什麽本宫不可能不知道,除非受他人指使。”
“可究竟是因为什麽他要杀这麽多人?”
迟砚摇头:“或许一切都有迹可循,只不过事情太多无法串联在一起。”
“眼下都是猜测,或许是我多心了。”迟砚垂下眼,林烬欢拂袖道:“不管怎麽说,就先查大理寺。”
“就当以儆效尤,震慑其他官员。毕竟谁都躲不过本宫的搜查,包括皇帝。”林烬欢看向迟砚撩起他的下颌声音蛊惑:“迟砚,你最好没有其他事情瞒着本宫。”
“不然,本宫可不会这麽轻易的原谅你!”
林烬欢推门而出,迟砚注视着她的背影。轻笑一声:“阿欢,你每次都能接近真相。却每次都停留,等着我说出来。”
迟砚的眼中满是痛苦的眷恋挣扎过後睁开眼:“阿欢,这一切快结束了。”
大理寺院内
林烬欢坐在凉亭里手持卷宗道:“你们是经过筛查没有问题的,现在,本宫派你们去寻这些卷宗中已经回乡的人。逐个排查是否与埋骨案有关。”
“另外,大理寺内埋骨案消息封锁所有谁泄露出去。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