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陛下的真的是对的吗?”
“陛下贵为九五之尊天下之主不听也不行啊。”
“可你看陛下,嘴上说着议政却没说出个结果,最後还是长公主说的。”
“长公主这些年虽然面上对于咱们手段毒辣心狠了些,但你不得不承认为国为民朝政上的事从未有过纰漏可陛下他总是出错左丞相之前还在乾清宫骂过他呢。”
“那又如何,她一介女流就算才华横溢,位高权重日後还是要成亲生子更何况当年夺位时公主夫君也因她和离,怎麽历朝历代都是男子为官女子相夫教子又怎麽会因为她改变史册!”
“我不这样认为,男子既然可以为商为官女子亦然,同样生而为人谁又比谁差多少,不能一概而论!”
“行了,都闭嘴吧,妄议是要掉脑袋的你们刚刚讨论的若被有心人听到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林烬欢目送他们离开,身後跟随她的谈竹会意上前道:“刚刚说女子也可的官员是右丞相的学生,也是今年的状元郎被您特许留在京城的,另外一个是皇帝的亲信,最後一个是站在中立的与先帝交好太傅。”
“看来皇帝也是有点脑子赏识人才,那又如何?既然本宫给的机会他不珍惜,那就别怪本宫收回你现有所有权利!”林烬欢病态又疯狂的眼神渐渐平息由内而外有种浑然天成的稳重与威严。
她继续说:“走吧,去见见已经来了的户部侍郎之子。”
御花园
“微臣参见长公主殿下。”户部侍郎之子行礼跪地,头埋得低低的。
林烬欢折下一枝花道:“免礼。”
“谢,殿下。”
“你姓张名峥?”林烬欢语气听不出喜怒随意的说着。
“是”
“可愿,做本宫的驸马?”林烬欢说的随意好像所谓成亲是在给别人说的一样。
“长公主愿意提携我已经是我的荣幸,更何况我自知配不上公主。”张铮婉拒道。
“若我执意降旨呢?”林烬欢威严不减,张铮跪地磕头道:“殿下,臣心中已有心悦之人唯她不娶,若您执意要臣做驸马也不会幸福的!”
林烬欢唇角上扬语气平缓道:“起来吧。”
张铮不敢却又不能违抗命令便小心翼翼的起身看着她的脸色,林烬欢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本宫,只是试探你,并无真要让你当驸马的意思,放心。”
张铮看着眼前这个和善的长公主不似传闻中那样也与前几年宫宴的模样不一,心中奇怪。
林烬欢看出来了却也不做解释只道:“是左丞相之女李婉儿吗?”
“是又能怎样?她已经被赐婚于长信将军,我此生也就这样了。”张铮眉目低垂丧气。
林烬欢嗤笑道:“谁说没有办法?赐婚既然可以赐自然也可以收回啊!”
“若是做危害婉儿的事,我做不了。”张铮摇头继续说:“虽然我们不幸福但不能做出背德之事。”
“不错。”林烬欢眼中满是欣慰继续道:“既有如此想法便好,一月内本宫必定让你二人婚事有个结果,不过在此期间坊间有任何留言你都模棱两可的回答就算肯定了也无妨明白吗?”
张铮虽然不解但是点头称“是。”
长信将军府内,洒扫院子的下人不由得八卦声四起。
“听说了吗?长公主选定驸马了。”
“谁啊?”
“好像是户部侍郎之子张铮。”
“据说长公主在御花园中见到张铮便意见倾心当时就要张铮做驸马。”
“张铮好福气啊!”
“什麽啊,人家张铮拒绝了。”
“听说,长公主白天忙于政事,晚上去户部侍郎府上送东西想张铮松口!”
“想让张铮做驸马下道旨意不就行了,何必这麽大费周章?”
“听说,公主甚是喜欢不愿用圣旨捆绑想让张铮心甘情愿!”
“放肆,长公主也是你们能议论的?”迟砚厉声呵斥,下人跪倒一片只听迟砚继续道:“若再敢妄议乱棍打死。”
林烬欢在一旁就看着她们议论也看到迟砚怒不可遏的样子心里舒爽多了踏进将军府道:“将军何必如此生气呢?”
“你的禁足过几日便解了。”
林烬欢眼瞧着迟砚大步流星的抓住她将她往里院带,路上便挥退下人不得出入,进屋便将她抵在门上声音低压道:“长公主要选驸马?”
“自然,你说的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互不干涉,将军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