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可以传信给另一位神医,不过他行踪不定我不确定传信给他是否能看见。”落粟思索片刻说着:“另一位神医是效忠东江国和焚天国的。”
“我不确定他是否会相救。”
迟砚不知在想什麽突然说道:“另一位神医是否姓谭?”
“对。”
“传信给昭然,告知殿下中毒让她将她随身携带的信物快马加鞭的送过来。”迟砚吩咐道。
林烬欢不解:“告诉她干什麽?”
“她是这位谭神医的妻子,不过二人已经和离了,若谭记还念着旧情必然会过来。”迟砚说完,突然面色就不太正常,他太过担心被套话了。
林烬欢面色没什麽变化声音轻柔,她看不清的眯着眼睛:“所以你监视本宫,调查本宫的人?”
“还阻捷信息,让本宫凡事知道一半?”
“迟砚你真的好算计啊!”
落粟这站在一旁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但为了林烬欢的身体着想他还是迅速离开写信送出。
林烬欢这边还在生气,迟砚将她推到牵让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压住:“是又怎麽样?”
“明明我和你是夫妻,你却什麽事都瞒着我,不告诉我。”
“我只能自己去查,你只爱你的家国,你的百姓,你能不能多看看我?我才是你的家人,你的夫君!”
“好酸啊?”林烬欢原本很生气,可他一股脑说着自己想要的,她很开心她终于知道迟砚的心思她调戏:“迟砚?你在吃醋?”
“我没有。”
林烬欢:“那你现在在说什麽?是谁在说话?是……”
随後她就被吻住吻的很深,唇齿相依轻舔吮吸,吻她发愣二人气息纠缠,松开她的时候林烬欢因缺氧脸色微红,大口喘气。
迟砚亲吻她的眼角的泪痣,耳後,脖颈,林烬欢有点难耐:“想做,就做,别折磨我。”
迟砚得到肯定亲她一只手压制她的双手,一只脱她的衣服,手的摸她的身体,林烬欢一直心痒:“别闹了。”
下一刻,林烬欢身上一凉,他的吻落在唇上等漫长的黑夜过去。
两日後,昭然随身携带的信物送到了林烬欢手上,迟砚非常迅速的将信物和他的手写信放在一处,要求落粟送到他知道的地方。
等待谭记的时间,林烬欢的毒就由落粟配药治疗,时间一晃过的很快,林烬欢都快适应眼瞎的日子。
传来谭记的消息,他说五日後到江南洛川。
为了让谭记治疗便捷,将需要的药全部购齐,林烬欢眼睛瞎掉的期间她派落粟或者迟砚将洛川县令以及附近大大小小的官员查了个遍。
最後,挑选合适的人上任,期间还重逢了落粟的弟弟,知他没死还成家了林烬欢和落粟由衷高兴,便留他陪在妻子身边。
迅速推进男女平等,官员清正廉洁,处理好放下心安心养病。
谭记到的时候,林烬欢躺在躺椅上,本来就看不清所以耳朵就会格外敏感,听着不熟悉的脚步声开口询问:“落粟?谁来了?”
“谭记。”
林烬欢闻言坐起身,她感受到有人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谭记的声音慢慢的又低沉:“我可以治,但我想见这信物的主人。”
“想见她可以,先治好我夫人,你为我夫人所用,我可以让你见昭然。”没等林烬欢说出口,迟砚清冷的声音出现。
谭记嗤笑:“怎麽长公主的人,长信将军也能驱使?还越过长公主?”
“我与长公主为夫妻,我说的话自然也可。”迟砚不慌不乱的说着。
谭记不信邪的问:“长公主殿下,是这样的吗?”
“是。”
“罢了”谭记的声音妥协了:“我先治。”
五日後,毒素全清,谭记为保林烬欢身体没有其他毒特意刺激她,激怒她在把脉搏没有任何异常,将最後的药方递给落粟让他煎服。
林烬欢恢复视力後第一次见到谭记,不禁被他的容颜所吸引,长的那叫一个妖冶不像男人帅气俊俏,反而漂亮美丽可不少男子的阳刚之气。
若非是个男子若是女子她都要与她结拜为姐妹了。
对此迟砚还吃了回醋狠狠的折腾她,她也自知理亏就干脆不去看谭记了。
为了搞清楚事情原委,她叫谭记过来询问:“你与昭然是何关系?”
“她是我的妻子,是我没保护好她,也是我与她吵架,她离开了。”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