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你该怎样就怎样,我可没说不愿意和别人住在一起,你别说这样的话,搞的我剥削你了一样。”
江月不在意地照做:“呸呸呸,我心甘情愿服侍少爷的还不行吗?只要你有什麽事情使唤我就好,别使唤那小两口,别耽误他们谈恋爱。”
馀寂很不服,搞的好像他是什麽毒瘤一样,转念一想:
好啊,你要是这麽喜欢被使唤,那我以後就随你的愿使唤你了。
他嘴角一翘,没多说什麽又悄悄收起笑来。
在水龙头下又冲了一遍手後,他向外走去,“知道了,她俩金贵着呢!走不走?”
“走,你不要纸吗?”江月尽职尽责,早已帮他抽好了纸巾备着擦手。
“不要。”
他那样讲究的人,现在头也不回地在白衬衫上胡乱一擦。
江月跟上,真是想笑,你就说这河豚是不是送对人了吧。
厨房外的凌岁穗一直拉着周淮先听墙角,在感觉他们快准备出来後,就拉着周淮先跑到沙发那坐下,若无其事道:
“洗好啦?来来来,坐着聊一会。”
见两人坐在一起,江月不动声色地在对面落座,与沙发上和自己坐在一边的馀寂保持着一段距离。
她问道:“聊什麽?”
“下午的安排啊,还有就是。。。”她看了一眼一个在场唯一不知情的馀寂,含糊其词道:
“和周淮先一起直播的事情,我妈妈那边。”
“哦~那个啊,不用担心了,你妈妈那边了,她估计都不管你了,你现在就先这样直播着,我来之前你不也和我说过,就算不为了应付你妈妈,你也会帮镇子做宣传啊。"
凌岁穗却是迟疑道:“我也是这麽想的,就是怕。。。”
“怕你妈妈後面还会找你。”江月帮她说了後面未说出的话,“没事,我们都在这里,你还怕什麽?到时候有什麽事情我们一起解决。”
知道凌岁穗爱操心乱想,周淮先也给了一个让她安心的表情,“是的,不用担心。”
江月微偏头去看馀寂,像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岁岁的妈妈一直逼着她和没见过几次的相亲对象结婚,想要拆散她和小周,要是岁岁真的回去了,可能年後就要被逼着结婚了。”
她轻叹了口气,话里点馀寂的意味更甚:
“她妈妈要是後面来视察的话,大家都会帮忙的对吧?”
馀寂敞开双臂靠在沙发上,擡眉道:“谁不帮忙谁是小狗。”
他这话一出,坐在对面的凌岁穗和周淮先相视一笑,他俩又开始了。
“可以啊,比比?比到时候谁表现得更好。”
他听不得江月和他说比这个字,馀寂立即坐直了身子道:
“比就比啊,我话就放在这里了,谁也不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拆散他们。”
江月想笑忍住了,“哦,这样啊。”
笑死,根本就没在一起过。
她仍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好,挺好的。”
馀寂却是认真了,“赌注呢?你要是比不过我怎麽办?”
“我想想啊。”江月早就想好,可还是做状苦恼思考道:
“那我就陪你去山里一起去找青金石,直到你不想找了为止。”
江月无疑是抓住了他的所想,馀寂正是愁没人和他一起进山。
他爽快地同意了,“可以啊,就这麽说定了,不许反悔。”
是感受到手肘处被蹭了蹭,江月才发现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只手,伴着他的声音:
“拉鈎。”
江月一愣,“拉。”
後这才伸出小拇指勾上他的小拇指,她本只当是哄小孩的手段。
馀寂却勾着手指,微微带动着江月的身子拉向自己,更是勾紧了小拇指不放开。
他感觉江月只是在敷衍自己,有些落寞,“我最讨厌别人答应我的事情,最後没有做到了,你不要说话不算数。”
江月最能看清他眼底的情绪流动,在对上他虽浅却深邃的眸色後,江月淡然的神色也浓了些:
“好了,我会一直记着的,没骗你。”
凌岁穗拉着周淮先的右手一起举起:“我们做证人,double。”
到这里,馀寂才松开小拇指,坐回去之後这会儿又不甚在意道:“随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