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没有人回应。
晏时叙可惜道:“原本,孤还打算说说你兄长的事,没想到,你就睡了,那便下次吧。”
温梨儿闻言,猛得就将脑袋上的被子掀开,脸色还有些潮红。
“殿下,妾身的兄长怎么了?”
晏时叙眼中的笑意更甚,帮她把被子掖好了才说:
“你兄长参加去年的秋闱,考中了举人,今年的会试定在二月初八,他也会参加。”
温梨儿惊喜,爹娘在信里都没说,肯定是担心她紧张。
哥哥可真争气呢,她有些骄傲。
“妾身的兄长从小就读书好,今年定能考中进士的!”
晏时叙挑眉:“会试过后还有殿试呢,你就这般自信?”
温梨儿重重点头:“妾身坚信!”
“唔……那孤就等着看他的成绩。”
温梨儿暗搓搓想,不知道殿下能不能关照关照兄长。
就比如,分号舍时,不要分到茅厕边上啊。
父亲之前说过,他科考的时候,就有一场被分到了茅厕旁边的号舍,差点没被熏晕过去。
要不是靠强大的心理素质和健康的体魄硬撑着,危矣!
当然,温梨儿就心里小九九一下,她是不可能开口让殿下关照兄长的。
毕竟,殿下还有好几个女人呢。
要是一个个关照下来,那还得了?
黑白双煞
宴时叙下午还要处理政务,准备走前,他突然想到什么。
见他都走到门口了又返了回来,温梨儿疑惑。
“殿下,怎么了?”
就连她怀里的枭枭也好奇的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他。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还不走?”
晏时叙无视自己儿子嫌弃的目光,看向温梨儿。
“信可看了?你兄长给你的荷包里装的什么?”
这把温梨儿问的愣了一下。
“殿下没看?”
毕竟是送来东宫的书信和物件,且是经过殿下之手。
她还以为,他已经看过了呢。
晏时叙摇头:“那是你爹娘和兄长给你的,我看做甚?”
他说完,也没走,就立在原地看着她。
那双幽黑精亮的眸子里写着:给我看看呗……
温梨儿见他单纯只是好奇,忙从自己脖子上取下一枚精巧的梨形印章,递给他看。
“就是这个,哥哥亲手刻的。”
晏时叙见那印章的形状,揶揄道:“看来,在你兄长眼里,你就是妥妥一只胖梨。”
温梨儿有些脸红,扭捏道:“那是小时候长得胖,现在……”
话到这,她突然顿住。
似乎、好像、大概……她现在也挺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