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对上了。
回赌厅,他故意输光,装醉往外晃。
出口,两个守卫拦住。
“先生,会员卡。”
他递过去。
守卫刷卡,皱眉:“临时卡,不能进b。”
“朋友请的,说没问题。”他晃空口袋,“钱输光了,回家。”
守卫对视一眼,一人伸手:“手机交出来,检查。”
他不反抗,递过去。
就在对方接住的瞬间,拇指在屏幕一滑——预设程序启动,照片、录音、定位,全传影楼加密服务器。
守卫翻两下,没现,还回来。
“下次带正式卡。”
“知道了。”他摆摆手,走出去。
一到外面,拐进暗处,摘下眼镜捏碎,西装脱了扔垃圾桶。
手机震,影楼消息:“数据已收,蝎子标记确认为黑蝎组织标识。金麟会所与血刃门有资金往来,每月转五百万,收款方‘峻安贸易’,法人:苏峻。”
他盯着屏,点两下,把“峻安贸易”和“苏峻”标红。
赌场是幌子,真正的东西在下面。
黑账本、药鼎、地脉灵乳、人体实验……这些事不是周通撑得起的。苏峻只是看门的,背后还有人。
他拨影楼:“查苏峻活动轨迹,重点看他每周见谁,车往哪开。”
“已在查。他每周三凌晨去城东一栋老楼,呆十分钟,出来就走。”
“楼是谁的?”
“登记在苏家名下,二十年没动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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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天眯眼。
苏家老宅荒了多年,但地下没拆。父亲提过,楚家药鼎阵图,一部分藏地脉节点,另一部分……在苏家地下。
他记得清楚,那晚父亲喝多了,说:“苏家答应帮我们保管一段阵图,结果人一走,门就关了。”
原来没毁,是被扣着。
他转身就走,脚步加快。
刚拐过街角,一辆黑商务车从侧巷冲出,横路中间。
车门开,四人下来,黑西装,领口别着蝎形针。
中间那人三十出头,脸瘦,眼神冷,手里捏块玉牌。
“楚先生,”他开口,“苏峻让我接你。”
楚凌天站着没动。
“我没约人。”
“你进了不该进的地方。”那人翻过玉牌,背面刻着展翅蝎子,“黑蝎组织,请你谈谈。”
楚凌天笑了。
“谈什么?”
“你拍的东西,不该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