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谁会怕一个被绑在床柱上勃起的“玩具”呢?
事到如今,谢钰只能倾其所能地释放信息素。他和这个Alpha的战斗还未结束,只是赌注变了。
谢钰倒要看看,是自己更快抵达高潮屈于性虐快感,还是薛凛的信息素防线快一步崩塌,捂着腺体落荒而逃!
在腺体的刺痛进一步加剧时,薛凛低低骂了声。
Alpha的暴虐快要压抑不住,他干脆踩着谢钰的阴囊用力揉碾,俯身那刻插兜的手终于一擡,死死掐住谢钰的下颚逼迫他擡头——
薛凛夹着烟的手一动,直接摁灭在谢钰狱服下隐约起伏的锁骨,带起细微的灼烧声。
……
其实那一瞬,薛凛是打算直接把他ji巴踩坏的。
可在触及那双隐忍恨极的墨眸时,薛凛脚下的力顿时一松,还是改了计划。
显然,这一套羞辱的玩法对谢钰很有用。他苍白的唇瓣被层层鲜血染红,鼻息紊乱下那双眼睛在失神中氤氲了些微湿气,甚至让薛凛差点以为这婊子被玩哭了。
其实也不怪监狱里的人都想看他被玩。
长成这副样子,还是这个强度,谁他妈不想看强者被虐成一滩血水,哭着发抖求饶呢?
薛凛回过神挑了下眉,直起身时干脆掐着他的下颚逼迫人张口,另只手模拟着口交的动作直接插了三根手指,直捅谢钰嗓子眼。
“嗯唔!……”
凤眸猛得一眯,尼龙绳在挣动下摇晃,绷紧。津液瞬间濡湿了薛凛的手指,堵不住的便顺着嘴角滑落。
薛凛感受着谢钰在呕吐欲望下极尽收缩的喉咙,恶劣地继续模拟xing交的频率抽插抠挖。脚下则寻着龟tou,控制力度用鞋边沿着男人最敏感的冠状沟摩擦。
“嗯!……滚唔……”
谢钰还在挣。尽管腺体的刺痛愈演愈烈,薛凛还是忍不住用所有人都能听到音量,肆无忌惮地嘲道,
“嘴巴张大不会吗?你这样,以後怎麽吃大夥儿的ji巴啊?”
“唔嗯……唔……”
高潮临近,加之呕吐的欲望让谢钰挣动得太过厉害。腰身拼命扭摆,不顾尼龙绳勒出的血色蔓延在地,甚至连铁床都开始地震般晃荡。
情急之下,谢钰强迫着自己冷静。
可视线扫向牢房外的狱警时,却见那些个Beta也不过是目光灼灼地望向自己,脸上带着的尽是看好戏的浪荡模样。
而围着栏杆的犯人有些已然不顾自己信息素的威胁,摇臂呐喊的同时不断对自己做着下流的手势……
也对,自己的人生从来如此。
所有人都是戏谑的旁观者,所有人都只喜欢在自己的痛苦中找乐子。你“哭”得越凶,他们便“笑”得越狂。
人之本性,生来如此。
高潮将来那刻,谢钰收回目光,只能找准机会狠狠一咬薛凛在自己口腔肆虐的指节。怒火攻心的瞬间,山野百合以爆破之势,求生般狠狠碾压那嚣张凌虐的琥珀——
“嗯!……”
“嘶……”
精ye随着不自觉发颤耸动的腰身喷溅而出,脏了薛凛的鞋,白了橙色的狱服。
同时间,薛凛终于无法再粉饰腺体遭受攻击的痛感,直起身时眉间狠狠一蹙,一松谢钰的下颚抽出指尖,本能地擡手护住自己後颈。
饶是如此,薛凛还是发泄般在谢钰she精的ji巴龟tou上一踩,看着谢钰恨恨失神下腰身逃脱不得地耸动扭摆,发狠道,
“烂货,你信不信我让你死在这儿?!”
“哈啊……有种,你来……”
凤眸闻声一瞥,谢钰不顾自己还在she精,扫向薛凛的後颈道得挑衅,
“你腺体还能撑多久?……不服就看看……到底谁先死?!”
牢房内的叫阵外人听不清。
在白灼一股一股喷溅而出时,衆人的呼唤已经到了顶峰:
“操,真被踩射了?!”
“凛哥玩腻了就出来,让我们也试试,看我不踩烂他逼!”
“哈哈就是,信息素凶有个卵用,还不是被Alpha踩着高潮?”
同时间,跟着薛凛住一个牢房的方炝也高喊了声,
“凛哥!今晚换房吧,让大家听听你玩死他!”
……
柳丁闻声瞟了眼方炝,眼神中尽是不屑。视线再度转向牢房内薛凛的背影时,轻声一笑道,
“这些人也太信薛凛了吧。看不出来吗?他也快撑不住了。”
叫嚣欢呼声太吵,旁边的小弟没听清,往柳丁身旁一凑追问道,
“柳哥你刚说什麽?是要和薛凛换房吗?”
柳丁将烟头摁灭在栏杆,一耸肩只留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