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丁的事我来解决。但你不觉得奇怪吗?既然我能让他出去,为什麽他还跟我过不去。”
“那是你们的事,和我没关系。”
……
谢钰话落的一瞬,薛凛蹙眉间xing器径直开始粗暴的冲撞顶弄,饶是知道进入不了,也发着狠劲碾。
他不爽。或许是谢钰真的太冷了吧,暖不透。他从来都不过问自己的事,不好奇,不在乎。
说白了,就算自己能顶入谢钰的身体狠狠洞穿,也永远撬不开他的心房。
xing器的疼痛已经趋近于麻木,想要。
腰身向上操弄磨蹭着,在xue口极尽寻求抚慰。而比那更急迫的,是他想分享给谢钰的过去。他要让谢钰了解自己,无论谢钰想不想听——
“柳丁是经济罪犯,贪得是薛家旗下的産业,我确实能想法儿给他弄出去。但在他入狱之後,他所有朋友都死在了薛泽的订婚宴上。”
“柳丁心里恨薛家人,也恨我,但估计他到底更想出去。这些事儿是和你没关系,但你知道吗谢钰。”
“其实,我也死在了那天。”
……
谢钰的确不想知道,但薛凛根本不容拒绝。
这是薛凛第一次和自己毫不避讳地道出“薛家”和一点过去,尽管平静的语气不过只言片语,但那个“死”字还是太刺耳。
秘密不是什麽好东西,很重。谢钰现在“虚弱”的灵魂根本背负不了。
谢钰自顾不暇,无力倾听。奈何薛凛的倾诉就像他的感情一样强势,看似透着浑不在意,但就这麽霸道又赤裸裸地摆在那儿……无从拒绝。
谢钰讨厌这种感觉,厌恶得不知如何回馈。
但他不知道的是,那一瞬他的身体在沉默中微微战栗,所有冷厉皆在愣怔中凝固——
种种反应交织一处落入薛凛馀光,皆成了谢钰难得一见的无措。
其实薛凛早知道的。谢钰有病,他根本不会回应感情。不过自己几句分享的过去,他都回应无能……
算了,不逼他了。如果未来他们还活着,万一有天谢钰真想听了,自己再把前半生所有的腌臜分享给他也不迟——
就像和着自己碎裂的心脏,一口口喂他吃下自己的过去。
紧咬喉结的牙关倏忽一松,舌尖掠过红透的皮肤舔去残留的血迹。
薛凛像是嗤笑了声,语气一改先前的低沉,多了几分邪气,
“行了,你告诉柳丁吧,给我三天。让他都照着你说的做。”
……
半个小时够干什麽,大打出手还是交媾茍合?
方炝不放心。他只知道要是凛哥或谢钰想杀人,半小时能抹好多人脖子了。
果不其然,当他算着时间走向器材室时,柳丁那边的人正好到了休息时间,居然也一同往着器材室的方向过来了。
方炝心头一紧,只得又加快了脚步,同时右手悄悄摸进了口袋,握上随身携带的小螺丝刀。
赶在柳丁之前,方炝带着兄弟们来到器材室前。强忍下两种S级信息素风暴的残馀侵袭,身形一转也不急着进去,只堵着门望向迎面走来的一衆人不正经道,
“今儿你活不多?怎麽还有空来这儿逛啊。”
“快中午了,也该休息了。”
柳丁站定,目光越过方炝肩膀扫了眼紧闭的木门,想好的说辞还不及说出口——
咔。
门锁从里面解下,木门被一把推开。一时间所有人的挑衅戛然而止,目光皆聚焦在了为首出来的人。
“都堵这儿看门?”
谢钰冷冷一扫,在掠过柳丁时微不可见地停顿了瞬。
无人开口,他们就跟定这儿了般一句未言。所有视线皆落在了谢钰遮无可遮的喉结那块儿……
这绝对称不上吻痕。是撕咬,“狩猎吞食”的痕迹。
“站这麽齐,开会呢?”
男人低沉的声音突兀插入。不及大家反应,只见薛凛从谢钰身後悠悠走来,嘴角浅淡的弧度一如往常透着狠厉。
还好。方炝快速扫了薛凛一眼,在见到他狱服之外的皮肤并无血色时面色总算稍缓,唯有一向卷起的袖口难得放下遮住了手腕。
只是不等方炝松一口气,视线往下的一瞬堪堪定格,随即又跟躲什麽般飞快地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