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尔的小夫妻是这样的。”贝尔摩德微笑着说,“史密斯先生说想要见识一下日本的赛马,我想了想,您这里就是最合适的地方了。”
田中先生自豪地说:“不是我自夸,我这里虽然不是日本最大的赛马场,但肯定是服务最好的赛马场。”
“我也是这麽跟史密斯先生介绍的。”贝尔摩德颇有暗示意味地说,“史密斯先生对赌马文化很感兴趣。”
田中先生露出了了然的表情:“放心,我这里的服务一定让史密斯先生和夫人满意。”
双方寒暄几句,就此分离。
田中先生特意来跟他们打招呼完全是看在克丽丝温亚德的面子上,现在又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克丽丝温亚德随手拿了一杯柠檬水,用水杯挡住嘴唇,对苏特恩说:“我只是你们的敲门砖,以後你们就要自己过来了。”
苏特恩点了下头,目光在金碧辉煌的大厅中搜寻着加藤原三的身影。
田中先生的马术俱乐部并不是单纯的赛马场,更多偏向于交际场所。一望无际的牧场和欧式风格的赛马场,提供漫游路线,自然也拥有着满足住宿所需的酒店。
加藤原三也许也是因此才选择了这家马场,这样比起赌马,旁人会更偏向于猜测他是来拓展人脉,以此隐藏自己的秘密。
今天的天气很好,秋日的风带着阵阵凉意,天空上是蓝天白云,日光下树木成林。
贝尔摩德已经和他们分开,‘史密斯夫妇’初来乍到,接受了侍者的提议,决定策马而行,游览整个马场。
侍者很快就迁来了两匹供客人们使用的马匹:“请不要担心安全问题,我们的马匹都很温顺。”
安室透颔首示意,转头看向苏特恩,温柔地问:“摩根,别害怕,这里的马很温顺。”
苏特恩点了点头,满怀信赖地看着安室透:“我不害怕。”
然後她熟练地跨上马匹,手握缰绳看着安室透,唇边是温柔的微笑,蓝眸中满是戏谑。
安室透眯了眯眼睛,自己也翻身上马,身姿潇洒。
两人熟练的动作成功打发了侍者,自己骑着马在草场上溜溜达达地闲逛。
虽然身边没有跟着服务人员,但游览路径每隔一段路就能看到工作人员,还能看到有工作人员同样骑着马在路上巡视,安全很有保障。
安室透和苏特恩并驾而行,半是夸奖半是好奇地说:“你骑马的动作很熟练。”
黑羽快斗随口道:“我在夏威夷学的。”
“啊?”安室透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开玩笑的。”苏特恩看着安室透惊讶的表情,忍俊不禁,“骑马又不难。”
“这倒是。”安室透在基德的技能上加上‘骑马’这一项。
“我们这麽悠闲真的好吗?”苏特恩这麽问着,语气轻松。周围都是芳草香气,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在大自然的温柔里。
“这是个长期任务,不要着急。”安室透说,“赛马明天才正式开始。”
黑羽快斗好奇地问:“既然这样,为什麽不再他当选之後再来招揽呢?”
安室透说:“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雪中送炭?”黑羽快斗好笑地说,‘雪’和‘碳’都是黑衣组织给予的‘雪中送炭’吗?
“组织选择了他,如果他不识趣的话还有时间再换一个。”安室透解释着,饱含深意的目光看向基德,冰冷的眼神诉说着这个人被组织抛弃後的下场。
黑羽快斗的脸色沉了下来。无论多少次,他依旧不能接受生命如此轻易地消逝。
安室透只是看着他,眼神中没有悲悯和伤感,只有一往无前的冷酷坚韧。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降谷零和他不一样,基德的存在已经践踏了法律,绝不能再跨过生命的底线。
黑羽快斗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手染鲜血的自己。
苏特恩低声问:“你已经想好了?”
“嗯。”安室透看着有点低落的黑羽快斗,目光戏谑地回击道,“知道怎麽能最快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吗?”
苏特恩挑了挑眉,露出属于基德的桀骜,似笑非笑地说:“逢赌必赢?”
安室透摇了摇头,纠正道:“一掷千金。”
黑羽快斗好奇地问:“那个人真的值那麽多钱吗?”
“政治人脉比金钱重要得多。”安室透这麽说着,神色淡淡,目光深邃。
黑羽快斗挪开了盯着安室透的目光,低头摸了摸马匹的脑袋:“真是奢侈的方法啊!”
安室透问:“如果是你的话,会选择什麽方法吗?”
黑羽快斗展颜一笑,下巴微擡示意着赛马场,眉目傲然:“比一场?”
安室透愕然地看着他。
黑羽快斗自信地说:“想要成为衆人瞩目的焦点,这才是最简单的方法,不是吗?”
场下赌博丶私下接触丶暗中引诱……这些都不是怪盗基德的做法。基德只会亲身上阵,用华丽的技巧让所有人为他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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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斗子和透子两个人的假名玩了亚瑟王的梗,柯南是亚瑟,斗子是亚瑟的姐姐摩根勒菲,透子是姐姐的丈夫尤里安斯[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