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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16(第2页)

“放开。”安尧还是没好气。徐听寒很用力地在他脸上亲了两下,将软软的脸颊肉挤到凹陷,又哑着嗓子叫了声:“遥遥…”

“你要气多久…我真的错了…你给我一个时间限好吗,不要一直不理我…”徐听寒说着说着反而自己委屈上了,五官皱皱巴巴挤成一团,可惜安尧偏过脸去不看他。反而是布丁停了刨沙发垫的动作,踮着後腿站起来去舔爸爸的脸。

“这次怎麽不离家出走了?上次不是挺有本事的吗?”安尧面无表情地讥讽他,看到徐听寒摇了摇头:“不走,不会再留你自己在家。”

“不走是吧?那你搬去客房,不许和我睡在一起,不然我就出去住。”安尧用力挣开徐听寒,“离我远点,我要去工作。”

徐听寒呆坐在沙发上,怀里复又空空如也。他将被忽视的布丁抱过来,揉它蓬蓬的洁白皮毛:“布丁…小爸爸生气好凶对不对?但还是好可爱。”

布丁扬着小脑袋,耳朵也微微动了动,仿佛专注地听清了徐听寒的夸赞,黑眼睛扑闪着眨。徐听寒拿湿巾给布丁擦了泪痕,亲了亲它:“去找小爸爸吧,有你陪着他高兴。”

这次布丁真的听懂了,从徐听寒的膝盖上跳下来,一溜烟冲进了书房。

徐听寒认下了这次的惩罚,自觉去将客房的床单换掉,又将主卧打扫一遍,点上新收到的香薰。安尧工作到九点半,去洗澡时徐听寒就坐在主卧床上,看他从安尧书房里拿来看的书。安尧擦着头发走近时瞪他:“还不走?你要是想睡这里,我就去客房睡。”

“不用,我就是想看你睡了我再回去…”徐听寒将安尧抱着放到床上,将被子拉到安尧下巴处:“我看了你手环上的睡眠情况监测,我不在家的那几天你关灯後的前半个小时是完全没睡着的,是冷吗?还是害怕?”说着徐听寒就掀开另一侧的被子上了床,躺在安尧身边:“我想留在这里陪你一会儿,你可以对我生气,可以不理我,但不要为难自己…有我在起码你会温暖一些,对吧?”

他将安尧的眼罩轻轻整理好:“睡吧,遥遥。”

安尧彻底转过身去背朝徐听寒,和他保留着泾渭分明的空间。徐听寒睁着眼睛,沉醉地描摹安尧的身体轮廓,等安尧的呼吸声渐渐平稳才离开。

他不确定这次安尧要气多久,也暂时不想用强的,怕安尧真的抓住错处不放把他甩开。回到客卧,徐听寒失眠到後半夜,虽然躺在和主卧同样的床垫上,心情却是截然不同的沮丧。

因为拥有过的东西太少,所以会很珍惜来之不易的一切,得到後就会更舍不得放手。徐听寒知道安尧的意有所指,可若是真将全部事情摊开说清,他和安尧的感情也许会走到尽头,或者急速衰败倾颓。徐听寒不想用他和安尧的婚姻赌博。

接下来的几天,徐听寒照常去上班,晚上回家给安尧暖床,安尧每天都警告他不许留宿,徐听寒自觉地没有挑战安尧的忍耐程度。最近辖区内没有什麽案件,徐听寒审好案卷後主动承担了预防犯罪的宣传任务,三不五时地和队员去重点区域做打击犯罪的宣传。

被刺致死的女孩的葬礼邀请了徐听寒和何敬。小小的骨灰盒上印着小朋友清纯开朗的笑容,孩子的父母哭到失声。天气阴沉,气压颇低,是下雨的前兆。徐听寒被沉重的悲哀压住,一点点将他混乱的意识推进埋葬逝者的黄土中。

死亡往往伴随着不可抹灭的悲鸣,面对这样年轻幼小的亡者,徐听寒无法不悲恸。何敬感触更深,一直在偷偷擦泪。

安葬仪式结束时,徐听寒将放在身後的白色百合移到墓碑前:“安息吧,希望你来生幸福。”

孩子爸爸走来,握住他的手搓动,力气很重,重复了几次“徐警官…”,又不能再说出什麽。徐听寒回握住他粗糙的手:“您节哀,这种事情我们都不想看到。审判那个人渣时可能需要你们出庭作证,有进展了我会通知你们。”

“谢谢你和何警官送来的花和钱,真的,真的非常感谢…”孩子爸爸又说了几句,徐听寒安慰着他。和孩子父母告别後,徐听寒和何敬下山坐车回了警局。

何敬开车,徐听寒坐副驾。回警局的路程略长,两人便聊起了天。何敬问起徐听寒不愿回忆的莱城之行,在墓园迸发出的伤感情绪平复後又换成了暗暗的期待:“寒哥,我听小幸说你和安教授前段时间去莱城旅游了,他看见安教授在朋友圈发了照片,莱城好玩吗?我想休假的时候带老婆孩子过去住几天,试试带希希在海里游泳。”

何敬的弟弟何幸和安尧很早就认识,他是安尧妈妈教过的学生,这些年往来始终密切。何敬的婚礼邀请了徐听寒和安尧,在酒店见到他弟弟何幸时徐听寒才将这一切都联系上。何幸的丈夫堪称青年才俊,仪表堂堂,外形和气质优越,是徐听寒过去会想要成为的那种文质彬彬的知识分子的典范。何幸和爱人早就在国外领过证,国内开放婚姻注册登记後又去领了一遍。

“我弟弟总说你和安教授感情好,说虽然你俩平时不秀,到了外面一站在一起就和有磁铁一样分不开。旅行的时候是不是更黏对方?”何敬打趣着问道。

“嗯…还可以吧,我们出去玩就是和平时一样,没那麽夸张。莱城挺不错的,夏天去避暑刚刚好,我们住的那个酒店不错,还有婴幼儿的娱乐设施,你什麽时候要去的话我提前推荐给你。”提到安尧,徐听寒自然而然笑了下。

看了看手机,安尧没给他发消息,也没回复徐听寒早上发去的“宝宝吃没吃饭”。

徐听寒有点担心,想着回去後劝一劝安尧别和他用身体置气,这几年好不容易养的不爱犯胃病,这麽闹两天又前功尽弃了。车停在警局停车位上後徐听寒冲进办公室,去浴室冲了个澡,拿上背包就匆匆离开。

今天是周五,没什麽工作要做,不然徐听寒也没机会和何敬前去参加葬礼。到家的时间提早了一个多小时,徐听寒估计安尧应该在书房看论文写材料,于是开门的动作很轻,特意没像平时那样喊一声“遥遥我回来了”。

可刚向客厅走了两步,徐听寒便看见书房的门大敞,内里的工学椅上没有安尧的身影。反而是卧室的门关得严实,不知道安尧是不是在睡觉。

快到晚饭时间了,现在睡觉晚上还怎麽睡得着?徐听寒走到卧室门口,正要推门,意外听见从门缝里渗出的清晰“嗡嗡”声,还有安尧似哭非哭的呜咽。

这声音世界上没人能比徐听寒更熟悉。他猛地将门撞开,看见安尧匆匆躲进被子里。他大步走过去掀开被单,露出神色慌张的安尧:“遥遥,你自己在家玩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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