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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小说>扁担长板凳短扁担绑在板凳上 > 3 03(第2页)

3 03(第2页)

“你知道的,我打游戏是什麽样子,跟你不一样,你玩游戏就只是玩儿,高越,咱俩匹配不到一局里去。”

妈的,高越是真懵了,啥意思啊?高超这话啥意思啊到底?

他是真没听明白其中真意。

于是高超皱着眉,微微失神地看着他摇了摇头,笑的有些难看。

“高越,我不想和你继续玩这场游戏了,没意思。”

好,这句他听懂了。

但高越是不怕打的狗,要是几句话就能让他退缩,那高超现在应该还在朝九晚五地干他那个枯燥无趣的正常工作,过普通的人生。

他们俩能有今天,一半是高越横冲直撞撞出来的。

另一半是高超跟在屁股後面给被创的人道歉。

高超垂下眼皮,遮住里面的悲不被高越看见,提着电脑沉默地转身离开,高越在後面张嘴又要喊他,被他精确预判到,在那之前打断他的话头。

“别叫,我不听了。”

狗嘴被戴上了皮套子,叫不出声来,急得原地呜呜打转。

高超,你这麽冷血狠心,我都有点儿恨你了。

高越盯着他消失的背影,咬着下嘴唇想。

关上门,疲惫的当哥者把坏掉的电脑往桌上一扔,接着又把自己往床上一扔。

他痛苦地从胸口吐出一口气,仰面陷在平整的被子里,弄皱了自己的精神世界。

高越。高越。高越。高越。高越。

怎麽就不能让自己省半点儿心呢?

怎麽就不能听话,领了哥哥的好意,去过正常的生活呢?

他知道自己在纠缠一个什麽样的人吗?

他或许知道,可他怎麽就不知道害怕呢,连高超自己都有点害怕自己,高越怎麽就长了个一根弦的狗脑子呢?

他一向是个极能克制和忍耐的性格,可以说没有高越的盛情邀请,他一辈子都不会允许自己将这一面放出来,他以为自己能把握住的。

可那晚,他失控了。高越挑衅地挑起眉眼撩拨刺激他的时候,牙齿咬上他虎口的时候,他竟没控制住。

可能对高越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谁还没有湿鞋的时候,过了就忘干净了。

但于他而言这很严重,因为这代表着他失去了对自己完整的掌控权。

今日只是扒了他裤子抽他一顿鞭子,明日呢?後日呢?

会有一天,将高越用链子锁起来关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吗?

会有一天,没控制住脑子里那个恶魔,将高越打到半死,重伤,甚至残废吗?

会有一天,把高越禁锢在自己手心,抹杀他人生的自主权吗?

他的手在身後狠狠捏成拳,半条胳膊爆出青筋颤抖着,幸好他修剪指甲很勤快,否则掌心一定鲜血淋漓。

人们常说未雨绸缪,前三後四。像他这种做一件事要把每一步都安排得稳妥的人,不能允许自己放任已经预料到的坏可能发生。

他怎麽敢赌到高越身上啊。

他把自己活成一堆丰厚的筹码,是为了供高越大胆去赌他们两个人的未来,高越的赌运一向很好,但他不行,他怎麽能把高越压上自己的赌桌呢?

门外,高越的後背贴在门边的墙壁上,静静地站着。

屋子里什麽声音都没有,安静的他要怀疑里面到底有没有人了,可他没有勇气推门进去。

他拿不准高超到底是什麽意思,虽然他说的话又奇怪又绝情,字字都在和自己划清界限,如果换成别人高越早就说再见再也不见了,但这个人是高超,是他的同卵双胞胎哥哥,高越就是觉得高超在说反话。

虽然他把高超说过的所有话逐字反过来翻译一遍也完全get不到意思,真没招儿,他从小就是理科好,语文作业都被高超给做了,他有什麽办法?

高越是从一种直觉上,抿出高超的矛盾,明明说出口的话又狠又真,肢体语言也是撒不了谎的在抵抗他,但身後却似乎有个魂体,透明的,脆弱的,虚无地朝他伸出双臂,希望他能过来拥抱自己。

怪啊,真怪啊。

高越只是能把很多事情想得很开,不是真的是个傻子,他知道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硬攻是不好使了,得从别的地方曲线救国。

北京下了一天一夜的雨,黎明的时候才淅淅沥沥地将停下来,连日来被艳阳晒出一层灰的城市被洗涤的绿意新浓,一个上午的时间水气就被蒸发干净了,但温度却着实降下来不少,下午三四点钟的街道,有风过境,不再热得扰人。

下午不创排,放个小假。每天高强度的创作,生産队的驴也得歇歇,两个人从米未出来,没回家,看天气不错,打了个车去逛街。

实在也没啥可逛的,谁也没提前有买什麽东西的计划,溜溜哒哒,拍两段vlog,一人买了罐饮料,进了条人少的小路,路边正好有长板椅,两人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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