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
Chapter5:05
Notes:
妈的,又给我自己写乐了,因为一些只能逗笑我自己的笑点很怪的pe包袱,我真服了!啊!
05。
整整三天,除了上厕所越大爷连屋门都没出,高超也寸步不离地陪了三天,伺候吃伺候喝,给擦药给按摩。
别的队友昨天就已经去排练了,他俩也不好请假太久,第四天终于复工了。
两个人都穿着大长袖,虽说已经过了立秋,但天气远没凉到换季的地步,一天当中大部分时间还是能给人热成狗。
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对这哥俩儿的行为表示不理解,那热的都直冒汗,就穿个短袖吧!
但高超高越只是互相看一眼,然後自成结界的对着笑,有时候一天24小时能看着对方笑23个小时,眼眯得都没睁开过,腻得人发麻。
不过傻子也看出来他们俩和好了,虽然根本不知道之前为啥干起来的,但现在和好了就行,这样大家又可以放心吃美味的莲蓉蛋黄月饼,而不必担心被月饼刺客无差别创飞了。
高越却是实实在在地乖顺了一段日子,他这一回算是真见了世面了,以前那种勾勾搭搭,欲说还休的招式,短时间内是再也不敢用了,他怕真把高超再给招来。
那一顿,吃的他虚不受补,好悬没给胃切除。
可人啊,是贱皮贱肉贱骨头堆起来的动物,就像去吃自助,回回在里头给自己撑的像条死狗,瘫在座位上指着灯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吃自助了,至少半年内见不得。
但实际上,一两个礼拜过去,就又馋了。
更别说高越这种记吃不记打,不知饥饱的狗。
否则在那个一旦被列入某些网站专区能直冲榜一的夜晚,高超放下手中屠刀,苦口婆心劝他回头是岸的时候,他就该感恩戴德地点头答应了。
後半夜被拷在床上的那顿皮鞭也就省了。
他真惊呆了,人都哭懵了也没办法忽略的那种震惊,谁懂?高超居然有!手!铐?
他们俩同住一个屋檐下,天天一睁眼就全是对方,睡醒一起打车去公司,结束一起打车回家,在这种情况下,高超居然藏了副手铐?!
他觉得自己可能真作大了,他好像把一个完全没见识过的高超挖了出来,虽然他早就感应出他哥身体里可能住了一只野兽,但是动物世界这个东西,在电视上看和当面在眼前看,他能一样吗!
好哥哥……藏的是不是有点儿太深了……你签过保密协议啊?
冰凉的金属扣在起了火一样的腕子上时,高越从灵魂深处打了个激灵,心中的震撼无法言说。
以至于再过一会儿,质感高级的黑色漆皮choker拴在脖子上时,他已经被震得有些麻木了,细长的锁扣式链条在半空中弯成一座倒挂的月桥,一端攥在高超手里,另一端垂下来贴在他的心口上。
出生时娘胎里带出来的脐带二十七年前就断了,但在那夜,一条独属于这对双生胎的新脐带形成了。
由他们自己,亲手为对方系上。
虽然说单胞胎理解不了双胞胎,但作为旁观者多少还是能感受出一些细微的变化。
比如说以前,在他们的相处模式里,高越的挑衅是明目张胆的,带有目的性的,高超则是忍,忍,忍,忍不住了,揍。
但现在变成了,高越随时随地释放天性,高超纵容,纵容,纵容,然後不知道哪一下子哪个点发生了啥,前面那个莫名其妙就老实了。
看起来形式似乎没什麽变化,这种氛围的转变非专业人士也品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稀里糊涂地就混过去了。
唯一清晰的感受是,这俩人好像有一套加密通话,交流靠脑电波,浑身上下写着七个大字:
不足为外人道也。
高越在没有外人的创排间里,焦虑地闲坐着,人有的时候越焦虑,越容易什麽都干不进去,越闲着什麽也不干又越焦虑,死循环。
他只好用手指去搓拈高超的衣袖,把质感良好的面料揪出一个皱巴巴的凸起。
……完了,这料子不回弹。
罪恶的小手心虚地把痕迹偷偷扯平,没用,那团褶皱在光滑平整的浅色袖子上像一锅汤里的一颗老鼠屎,十分显眼。
高超没动,双手还在敲键盘,皱着眉给两个人主场的那一番儿写包袱,只把眼皮往下一沉,瞥了一眼犯罪现场,极轻地笑了一下。
高越其实并不害怕,心虚只是一种本能,他知道高超不会因为一件破衣服把他怎样,至少现如今不会。
但他还是装模作样地把目光挪向别处,欲盖弥彰地哼起了不成调的曲。
衆所周知一个常识,狗不遛,就会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