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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小说>乡野村夫和落魄公子一蟹不如一蟹受是楚吗 > 你找死(第2页)

你找死(第2页)

楼晟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混合着傲娇与得意的微笑:看,谁说我不行?

苗青臻刚想开口让他小心些,别太得意。

突然,楼晟身下的马匹毫无预兆地呼吸急促起来,像是受了什麽刺激,猛地暴起,不顾一切地冲向场地前方!

楼晟眼中瞬间掠过一丝惊恐,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被巨大的惯性狠狠向前抛甩,差点脱离马背。他低骂了一句,死命攥紧手中唯一的依靠。那根缰绳。马匹横冲直撞,鬃毛飞扬。

就在此时,苗青臻驾驭着另一匹马,如同疾风般出现在他身侧,极力向他靠拢。

“楼晟!别乱动!快!抓住我!”

苗青臻的声音在呼啸的风中显得异常清晰,他伸出手,头发被风吹得凌乱。

那几乎是一个不容思考丶全靠本能与信任的时刻,楼晟几乎是瞬间就抓住了那只伸过来的丶坚实的手臂,紧接着,一股强劲的力道传来,将他整个人从失控的马背上提起,稳稳地甩落在苗青臻身後,坐定。

那匹闯祸的马独自踢踏着蹄子,在不远处慢慢停了下来。

楼晟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出来。但在这一瞬间,他下意识地紧紧搂住苗青臻的腰,脸深深埋进对方带着汗意和尘土的肩颈处,只觉得自己的生命线,仿佛在这一刻与这个人紧密地缠绕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

苗青臻勒住马,让它缓缓停下,先扶着楼晟下马。

脚一沾地,苗青臻的手就在楼晟身上快速摸索了一遍,检查他有没有受伤,随後才心有馀悸地低声解释,像是安抚又像是後怕:“这马大概是被关了一个冬天,刚跑起来太兴奋了。而且春天……发情的雌兽也多,容易躁动。”

楼晟却安安静静地站着,一言不发,只是盯着他看。那双眸子又黑又深,像是刚刚经历过风暴的深海,表面看似平静,内里却依旧暗流汹涌,澎湃着无法平息的情绪。

苗青臻只当他被刚才的惊险吓得心悸胆颤,尚未回神,于是伸手,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抚弄着他有些凌乱的头发,嘴上习惯性地用着略带教训的口吻:“都说了,不能急于求成……”

话音未落,楼晟却突然扑了上来,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不由分说地在他脸上连着亲了好几口,温热的气息扑洒在皮肤上,声音里带着劫後馀生的沙哑和依赖,连声说道:“吓死我了……真是吓死我了。”

苗青臻一个不防,被他扑得向後倒去,两人一起滚进了茂密的草地里。

他半撑起身体,还没完全稳住,就被劈头盖脸的亲吻弄得晕头转向,气息都乱了。

最终他平躺下来,鼻息间满是青草被碾碎後溢出的丶带着土腥气的清新味道。

草已经长得很高了,几乎要淹没视线,擡眼看是那片被分割开的丶湛蓝得没有一丝杂色的天空。他微微侧头,就能看见伏在自己身前那人的乌黑发旋,柔软地贴着他的颈窝。

幕天席地,光线毫无遮挡,什麽都看得清清楚楚,无所遁形。

两人就这麽厮混了一整个下午,身下垫着的是楼晟那件质料昂贵的外袍,早已被草汁和汗水浸得湿透,皱巴巴地贴在皮肤上。

吃饱喝足丶餍足了的楼晟,此刻正随意地撑着一条腿坐在旁边,身上没了外袍,只馀下里面那件衣襟散乱的里衣,带子松垮地系着,仿佛轻轻一推,那片布料就会滑落,露出更多风景。

宽大的袖口堆叠在手肘,深蓝色的襟口边缘,隐约露出一段白皙的锁骨。

他就那麽安静地坐着,不说话,目光却像有了实质,牢牢锁在苗青臻身上。

那眼神松散得没有固定的焦点,但巡视的范围,却寸步不离苗青臻的轮廓。

苗青臻擡起手臂,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睛,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待呼吸终于喘匀了,才放下手。

一擡眼,就看见楼晟正把下巴垫在曲起的膝盖上,一双桃花眼温润地瞧着他,指尖漫不经心,一下下勾划着苗青臻衣角最柔软的那处布料。

他身上总是带着那种属于纨绔子弟的丶浑然天成的轻狂和不修边幅,行事肆意,放纵自我,人生充满了荒唐与出人意料的热闹,可偏偏就是这种特质,像鈎子一样,牢牢勾着苗青臻,引着他不由自主地追逐。

苗青臻想,楼晟是看他的呢?

风吹过,高高的草丛便随着风势伏低又扬起,像一片被无形之手拨动的绿色海洋,发出沙沙的轻响。

苗青臻忽然伸出手,勾住楼晟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重新吻上那双微凉的唇,顺便擡手,从他乌黑的发间,拈下了一根不知何时沾上的丶细长的草叶。

回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樊仑正好从马车上跳下来,说楼晟回来得正好。一擡眼,却恰好看见苗青臻微微低着头,正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衫从楼晟房里走出来,他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丶带着探究落在了苗青臻身上。

楼晟懒洋洋地撑在门框上,斜睨着樊仑,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冷意:“眼睛往哪里放?”

樊仑专爱走後门丶喜好男风在这圈子里不是什麽秘密。

他第一次见苗青臻时就被那清冷又隐含韧劲的身段勾得心痒,私下里向楼晟讨要过好几次。楼晟当时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只轻飘飘地说,苗青臻若是动手打死他,他可不管。

樊仑便没再明着提,他们这群人插科打诨惯了,都是风月场中的老手,只看苗青臻那泛红的眼尾和微肿的唇,以及楼晟那副慵懒餍足的神态,怎麽猜不出两人刚才在房里做过什麽。

他嘴上便没了把门,什麽乱七八糟的胡话都敢往外冒:“我记得你以前不好这一口啊……若你玩腻了,开口将他送给我,咱们一起玩怎麽样?肯定更有趣。”

“你找死。”楼晟的声音瞬间沉了下去,像结了冰。

苗青臻的香囊不知掉落在了哪里,他正沿着来路低头寻找,想着若是路上没有,便可能是下午落在马场草地里了。

他耳目聪敏,远比常人灵敏。

于是,便清晰地听见了樊仑隔着一段距离传来的丶带着猥琐笑意的下一句:“反正你马上就要和金明公主成亲了,她那样的身份,能容你还养着这麽个玩意儿?你我相识多年,倒不如先便宜了我,我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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