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狗做错了事情,是不是要接受惩罚?”
银发男人颤抖地望着我,点了点头。
我又说:“那小狗在没有看接受惩罚,就忽视了他的主人,你说着这可以吗?”
银发男人好像意识到错了,他的神色发颤地望着我。
他想说话,我微微摇头,示意不可以。
我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强硬地让他坐了起来,他整个人都被我拉起来,坐在沙发上。
此时他坐在沙发上,神色是无比的惊惧的,他的肩膀在打颤,神色也是;他整个的肩膀都在不住的颤抖。这是可以预料的。
他恐惧高处,不仅如此。
他恐惧这种‘冒犯’。
但是可能是我刚才掐住了他的脖子,我在那一瞬间,没有很好的掩盖我凶残的本质,有点吓到他了;他被我拉起来,不哭不闹,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肩膀瑟缩着,就像是我把他刚带来我的家时,他那无比拘谨的样子。
他的身体是赤裸的。
他几乎是僵硬在沙发上,可同时,他又在这种赤裸中,逐渐又感到了一丝安慰一般。
我知道他会渐渐地把这种凌辱当成享受,所有的M都是这样的,喜欢的,不喜欢这件事的,最後逃离这种折辱的办法都只有让自己享受,享受这种沉沦的欢愉。
我望了他一会,我突然蹲在他的前面,让他坐在我的沙发上,我的手握住了他冰冷又苍白的手。
我说:“小狗讨厌我吗?”
我的声音很轻。
他的瞳孔在看到我後就惊惧又恐慌了起来,他几乎是没忍住想要下来,跪在地毯上,舔我的脚背,舔我的每一寸脚趾的肌肤,把我重新供奉上掌控他的神位,才能让他好一点。
我知道的。
他在不安。我手紧紧地拉住了他银发小狗的手。
再次问:“你讨厌我吗?”
银发男人的瞳孔颤抖地左顾右盼,可是慢慢地,在这个寂静的房间中,在这个干净的,带着干净气息的房间中。
风声渐渐。
没有鞭子,没有惩罚。
银发小狗无措又崩溃地望着我,他的额头都是汗,那张俊美的脸上都是淋漓的汗水,我仿佛握住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握住了从水中抓起来的人鱼,对人类恐惧的人鱼,他都是汗水,连皮肤都氤氲得雪白。
他已经在极端的恐惧中,把自己变成一个更有防御型的状态,此时这种情况下的他恐怕是什麽折磨都会以这种呆滞呆板的情况去承受,除非强硬地用更为痛苦的折磨去翘开,一次次去破开他的精神承受极限,用痛苦把心房破开,如此反复。
就像是用工具而牙齿硬生生敲开,砸开他的蚌壳乌龟壳,让他的壳子都鲜血淋漓,露出残忍的伤痕,保护壳的破碎,砸开,最後露出那伤痕累累的内心。
窒息感会让他感到安心,同时也可以强硬的……让求生欲打破他此时的惊惧。
我确实是一个残忍的人。
我半蹲在地上,手指从口袋里抽出了眼,我抹了一口,在他前面点燃了香烟,没有问他能不能接受我在这里抽烟,而是直接抽了,我的目光明明灭灭,安静地盯着他。
我又说:“讨厌我麽。我这样对你。”
我吸了一口香烟,我蹲在沙发下,自然而然的,我需要去俯视着他。
我深深吸了一口香烟,吐出了一个相当完美的烟圈。
那烟圈滚动着,在我的前面缓慢往银发男人的脸上飞去,他的目光落在我吐出来的那个烟圈身上,烟圈的边缘烟雾是在翻滚的,那滚动的烟雾,在上空轻微地转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