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一下。
又测试了其他的服从度行为。
很乖。
我沉默了片刻,说:“做得很好。”
银发男人的眼睛微微亮了一下,他汪了一声,又用那好听的声音道:“……主人。”
真是有点犯罪了。
现在两个人的氛围有些安逸与平静,于是我趁机望着他,问:“你想站起来吗?”
这个问题一问,他整个脸就煞白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几乎是浑身都在颤抖。
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
我握住他的手,他也不敢挣脱。
他确实是一只很乖的小狗。
但是我不希望他只是一条狗。
我说:“你想吗?”
银发男人的眼睛里都是泪水,因为害怕,他又开始汪汪汪地叫了起来,一边叫还一边看着我,他穿着我的衣服,那衣服在他身上,有一点大,但是因为我这个衣服是特意买宽了当居家的衣服的,而且我经常会去锻炼,身上的肌肉很发达,而引发男人的肌肉在一个月的折磨下,已经消瘦了不少。
所以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在我说你想不想站起来,银发的男人整个人脸都是白的,他眼睛在不住地流泪,然後爬到我的脚边,他伸出了舌头,看似舔我的脚。
此时衣服有点宽,衣摆的领子微微放下落,露出里面有些雪白的肌肤。
他的神色几乎是虔诚的。
甚至是优美的,这种讨好又乖巧的动作,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被满足内心一些隐蔽的折辱与施暴欲。
我也不例外。
但我与草履虫的差别,就在于我有底线。
我擡起他的脸,目光俯视着审视着银发男人这张泪流满面的脸:“现在让你站起来,对你来说,已经这麽让你恐惧了吗?”
回应我的,只有银发男人的低泣。以及颤抖的唇。
那张俊美的脸上几乎要哭出来,即便他拥有一张十分貌美的脸,即便银发的男人拥有一张清冷高贵的脸,但是只有一层虚僞的壳子,在里面,隐隐约约地在折射出来一点冷漠的神色丶在从他那双几乎有几分淡灰色的眸子里,显得有几分寂静与可怜来。
以及深深的无助。
他哭得整个脸都是,只是因为让他站起来,他就害怕到这种程度。
银发男人确实几乎就在里面被摧毁了。
他的脸上的所有高傲,冷艳,几乎都已经看不到了。
他现在的脸上只有那种担心被抛弃,不,担心自己从狗狗的状态上脱离出来的恐惧。
我望着他,无比清晰的从银发男人的眼睛里知道一件事。
他确实从骨子里,一整个的……都被摧毁了。
这不是我第一次意识到。
只是我从一开始在意识到这件事之後,银发男人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都不过是在我的心底不断不断地强化这件事。
强化这件让我无比难受的事情。
我的心里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