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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烛泪未干晓色侵温存犹带愁中吟(第2页)

她抬起未被他禁锢的那只手,轻轻按在自己剧烈跳动的胸口,“自十年前在漠北无忧镇,被你从人贩子手中救下的那一刻起,就已刻上了‘白战’二字,此生此世,唯君而已。刘衍……不过是你我登顶路上,一块碍眼的绊脚石罢了。”

她的话语中,将那份支持巧妙地转化为了两人共同的宏图大业的一部分,既安抚了他的占有欲,又将她的立场牢牢绑定在他的命运之上。

白战扣在她颈后的手指猛地一颤。她的话,如同一把精准的钥匙,打开了他心底最隐秘也最柔软的囚笼。

那审视的冰冷终于彻底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毁灭的炽热洪流。

“玉儿……”他低吼一声,声音里最后的理智堤坝轰然倒塌。所有的回应,最终都化为行动。

禁锢她的力道骤然变得凶狠而充满绝对的占有意味。

他不再言语,只是用更激烈、更滚烫的肢体语言宣告着他对这份誓言的所有权,同时也将自己内心深处那汹涌而至、几乎将他淹没的情感洪流,尽数倾泻在她身上。

空气变得暧昧而炽烈,这一次,是纯粹的情欲与灵魂交融的火焰,将两人彻底吞噬、熔铸。

夜色深沉,烛泪无声滴落,见证着这权势漩涡中心,一对夫妻在刀尖上共舞的、浓烈如血的羁绊。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寝殿之内,方才那番云缠雨绕的温存余韵,渐渐被更深沉的寂静所取代。

拓跋玉倚在枕上,几缕汗湿的青丝黏在光洁的颈侧,气息尚未全然平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身心的疲惫如潮水般层层漫卷,她阖了阖眼,勉强凝聚起一丝气力,朝着外殿的方向,声音低柔却清晰地唤道:“锦书…去厨房取些清淡的点心来。”

外间值夜的锦书,正守着摇曳的烛火,被倦意拉扯得头一点一点。

乍然闻得内室王妃的传唤,那声音虽极力平稳,尾音深处却透着一股被抽空的虚弱。

她猛地一个激灵,残存的睡意瞬间消散无踪,慌忙应声道:“是!奴婢即刻便去!”

清亮的应答穿透静谧的夜色,显得格外分明。

旋即,细碎而急促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又飞快地消隐在回廊深处,那份急切里,藏着小心的谨慎,唯恐惊扰了殿内的贵人。

寝殿内,红烛高烧。烛泪无声垂落,焰心跳动,曳出一室摇红的光影。

那暖融的光晕,恰恰映照着拔步床上拓跋玉那张容颜。

她双颊上的绯色尚未完全褪尽,宛如春日枝头最娇嫩的花瓣,此刻却因耗尽了心神而透出一种易碎的苍白。

方才那声唤似乎抽走了她最后支撑的气力,黛眉微微蹙起,仿佛承受着某种无形的重压。

一只玉手无意识地探向后腰,轻轻揉按着那难言的酸胀与空虚,另一只手则悄然摸索向身侧的锦被,指尖用力,紧紧攥住了冰凉滑腻的丝绸被角,试图借那微薄之力支撑起自己绵软的身子。

在她身侧,白战侧卧着,并未入睡。额角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在烛光下泛着微冷的光泽。

胃腑深处阵阵绞痛,如同有冰冷的手在无情地翻转揉捏,每一次痉挛都足以让他绷紧背脊。

拓跋玉那声透着疲惫却异常清晰的吩咐,清晰地钻进他耳中。

他半阖着的眼眸里,目光沉沉,如同幽深的寒潭,落在她紧绷单薄的侧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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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倔强地想要撑起的姿态,像一根极细、极尖锐的芒刺,在他翻江倒海、噬骨钻心的痛楚间隙,精准地扎入心尖,带起一丝难以名状、混杂着怜惜与某种更深邃情绪的滋味。

殿内陷入一片沉寂,唯有烛芯偶尔“噼啪”一声轻响,以及两人极力压抑却又交织缠绕的呼吸声,低沉而清晰。

空气中,麝香的余韵尚未散尽,丝丝缕缕,与拓跋玉身上那独有的、如雪后寒梅般的清冽幽香悄然融合,无声地浮动、弥漫。

高大的紫檀木屏风投下巨大的、浓重的暗影,随着烛光的每一次跳动而幽幽晃动、扭曲,将这深夜里无声的煎熬,拉扯得格外冗长、滞涩,仿佛凝固了时间。

所幸,锦书并未耽搁太久。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轻得如同怕踩碎了琉璃。她端着一个小小的、却极为精致的掐丝珐琅食盒,悄无声息地步入内殿。

动作麻利地在榻边的紫檀束腰小几上依次布开:几碟小巧玲珑、一看便知是精心烹制的清淡小点,色泽诱人。

一碗温热的碧粳米粥,米粒晶莹饱满,热气氤氲着淡淡的米香;还有一碟蒸得软糯细腻、几乎入口即化的杏酪糕,甜香四溢。

食物的暖香温和而洁净,悄然在殿内弥散开来,如同投入死水微澜的石子,虽微弱,却执着地将那沉重滞涩的气息推开了一道缝隙。

“王爷,王妃,请慢用。”锦书垂侍立在一侧,声音压得极低极柔,如同耳语。

白战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腹中的绞痛,掀开锦被坐起身。赤着的双足无声地踩在厚实温暖的波斯绒毯上。

他没有言语,只是伸出双臂,轻易便将绵软无力的拓跋玉打横抱起。

她轻得惊人,似一片羽毛落在臂弯。他几步走到小几旁,在宽大的圈椅中坐下,让拓跋玉安稳地依偎在他怀中。

他先执起那柄温润的白玉小勺,舀起一勺温热的碧粳米粥,吹了吹,才稳稳地递到拓跋玉苍白微抿的唇边。

看着她下意识地微微启唇,含住勺子,他才收回手,自己取了另一只小碟里的点心,慢条斯理地吃起来,动作间刻意放得极缓,仿佛在细细品味,又仿佛只是为了分担这深宵里的一点重量。

熹微的晨光,如最羞涩的少女,悄悄地、无声无息地漫过雕花窗棂上的绡纱,将那原本浓稠如墨的夜色,一点点晕染成清透的蟹壳青。

殿内,烛火早已燃尽,只余下凝固的烛泪,像一颗颗嫣红的琥珀,镶嵌在鎏金的烛台上。

小几上的点心已用了大半,温热的粥碗也见了底。那股暖融洁净的食物香气,似乎稍稍驱散了弥漫一夜的沉重滞涩与温存腻息?。

拓跋玉依偎在白战怀中,身体里流失的气力被温热的食物缓缓灌注,虽然仍是绵软不堪,但那股被抽空的极致虚弱感终于缓和了些许。

她闭着眼,鸦翅般的长睫在眼下投落一小片阴影,苍白的脸颊在白战胸膛隔着薄薄中衣传来的温热熨帖下,终于透出一丝活气。

白战抱着她起身的动作极稳,极轻。他赤足踩在厚软的地毯上,怀抱中的重量依旧轻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散的雪花。

他几步便走回那巨大的紫檀木拔步床前,轻柔地将她放回暖榻之上,小心地避开她后腰酸胀的位置。

厚重的锦被重新覆上,他细心地将被角掖紧,尤其是她微凉的肩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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