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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青杏枝头酿蜜糖暖风偷吻小荷香(第3页)

他喉间出一声低沉的、近乎野兽受伤般的咆哮,箍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竟是将她整个人拦腰抱离了冰凉的地面!

“唔!”拓跋玉猝不及防,双脚悬空,失重的眩晕感瞬间攫住了她。她下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冰冷的护心甲边缘,指尖因用力而微微颤抖。

白战根本不容她有丝毫喘息或抗议的机会,抱着她,如同抱着一件失而复得却随时会碎裂的琉璃盏,转身便向着藏锋阁最幽深的阴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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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军靴踏过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出急促而沉重的回响,每一步都带着要将地面踏穿的蛮力。

他并非走向敞亮的轩窗,亦非雕花繁复的廊柱,而是直奔阁内西侧一扇半掩着的紫檀木云母屏风之后。那里,是这偌大藏锋阁深处辟出的一处小小暖阁,平日里供主子小憩或品鉴珍玩所用。

屏风被他宽阔的肩背猛地撞开些许,出“哐啷”一声轻响。

暖阁内光线陡然幽暗下来,只有几盏嵌在墙角的细巧宫灯散着朦朦胧胧的暖黄光晕。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陈年的沉水香气,中央一张宽大的、铺着厚厚雪貂软垫的卧榻,成了这片幽暗天地里唯一的岛屿。

白战几步便到了榻前。他没有丝毫温柔放置的意思,仿佛怀中之人轻如鸿毛又重逾千钧,那股悍然的力道未曾松懈半分,就那么带着两人身体的重量,重重地跌入那片柔软的雪白之中!

“呃!”拓跋玉被摔得闷哼一声,雪貂柔软的绒毛瞬间淹没了她的后背,卸去了大部分的冲击,但那属于男性的、带着汗意与血腥气的沉重身躯也随之覆盖下来,将她牢牢钉在榻上。

暖阁的幽暗放大了所有感官,她能清晰感受到身下华贵皮毛的柔腻,更能感受到上方白战胸腔里那颗心脏,正隔着冰冷的甲胄和单薄的衣衫,以一种濒临极限的度疯狂擂动,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白战撑起上半身,暗沉如渊的眸子在昏黄的灯晕下灼灼逼人,死死盯住她。

方才的强吻留下的濡湿和微痛还残留在唇上,他粗粝的拇指带着惊人的热度,猛地抚上她微肿的唇瓣,用力擦拭,仿佛要抹去某种不存在的痕迹,又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

那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指腹的茧子刮蹭着柔嫩的肌肤,带来一阵刺痛。

“看着我!”他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砾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紧咬的齿关中挤出,带着沉重的喘息,“玉儿!看着我!”

拓跋玉被迫抬起眼睫,撞入那双燃烧着炙热火焰却又深藏着无尽恐慌的眼眸深处。

她的眼神依旧清冷,如同寒潭映月,但那潭底,似乎也被那火焰燎过,掠过一丝极细微的、不易察觉的涟漪。

就在这无声的对峙中,白战眼底的狂乱再次翻涌而起。他不再满足于禁锢,那只抚过她唇瓣的手猛地向下,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触碰她腰间的束带,摸索着那繁复的玉带钩。

冰冷坚硬的玉质触感与他指尖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细微的金属机括摩擦声在这寂静的暖阁中清晰可闻。

另一只手则紧紧扣住她纤细的手腕,高举过头顶,压制在柔软的貂绒垫上,使她呈现出一种完全袒露与献祭般的姿态。

他的吻再次落下,这一次,不再是唇瓣的攻城。滚烫的、带着铁锈和雄性气息的唇舌,带着一种近乎啃噬的悍勇,沿着她僵硬的颈侧线条一路向下,烙下湿热的印记。

那吻落在她因挣扎而凌乱的衣襟边缘,落在她精致脆弱的锁骨凹陷处,每一次触碰都像无形的触点,细微的战栗沿着脊椎悄然蔓延。

她能感觉到他沉重灼热的呼吸喷在肌肤上,能感觉到他坚硬铠甲冰冷的边缘硌着她身体的柔软,更能感觉到他紧绷如弓弦的肌肉下,那股几乎要撕裂一切的狂暴力量。

拓跋玉的身体在最初的僵硬后,开始细微地颤抖。那并非全然是迎合,更像是在巨力压制下的自然应激。

她紧咬着下唇,将所有的声音都锁在喉咙深处,唯有那双被迫仰望的眼睛,映着昏黄的灯火,如寒星般闪烁,里面有彷徨,有不解,似乎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这极致绝望的炽热所融化的迷茫水光。

幽闭的暖阁里,沉水香被另一种更原始、更危险的气息取代——是汗水的咸涩,是皮革甲胄的冷硬,是血腥气的铁锈味,是雪貂皮毛的暖腥,还有两人激烈纠缠中蒸腾出的、令人窒息的欲望与绝望交织的气息,将这片小小的天地彻底填满,再无一丝缝隙容得下冰冷的晨曦。

白战臂弯的力道,如铁箍般锁死她每一寸可能的退路。那是一种宣告,一种不容置疑的征服,将拓跋玉残存的、试图凝聚的最后一丝抵抗意志也碾得粉碎。

身体深处的骨骼在压力下出细微的错节声,与源自神经末梢的震颤感在体内汇成难以言喻的信号流。

她猛地昂起头,像濒死的天鹅,细长脆弱的颈项绷紧成一道绝望的弧线,下唇被贝齿咬得泛白,一丝腥甜悄悄渗入齿间,那是她为自己筑起的最后一道无声堤坝,倔强地拦截着所有可能溃堤而出的羞耻呜咽。

然而,堤坝只能拦住声音,拦不住身体在极致压迫下涌现的、源于本能的反应。

一声急促的、断续的抽气,不受控制地从她紧抿的唇缝中逸出。

木质床架在持续的重压下出沉闷的吱呀声,每一次晃动都夹杂着皮革与金属刮擦的粗粝嘶鸣——那是白战身上甲胄部件在动作中相互碰撞。他覆着铠甲的身躯沉沉压向下方,昂贵的雪貂皮毛被压出深陷的皱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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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单调而执着,像某种古老仪式的节奏鼓点,敲打在暖阁内令人窒息的空气里。

一声无法忽略的、濒临失控的闷响,沉沉堵在她的鼻腔里,带着浓重的、无法吞咽的湿意,断断续续地穿透了厚重的门窗。

那声响裹着痛楚,似金属甲叶在巨力冲撞下的震鸣,更迸出一种濒临崩溃的锐响,如同某种防御彻底碎裂后,意外泄露的高频震颤。

汗珠滚落,滴在锦缎或皮毛上的细微“嗒”声,竟也清晰可闻。

窗棂,被这持续不断的、饱含复杂意味的声浪轻轻震动着。细微的尘埃在窗外透进的、昏黄摇曳的灯火映照下,簌簌飘落。

清晨的寒风并未因暖阁内的炽烈而有半分消融。冰冷的空气像无形的潮水,包裹着檐下侍立的两人。

浮春和锦书,如同两尊被冻僵的石像,钉在离暖阁门口几步远的廊柱阴影里。她们本是奉命值守,确保“王爷”不被打扰,此刻却陷入了一场比寒风更刺骨的煎熬。

当第一声异样的、沉闷的吱呀声透过糊着厚厚高丽纸的窗户缝隙钻出来时,浮春正低头呵着几乎冻僵的手指,试图汲取一点微不足道的暖意。

她猛地抬起头,清澈圆润的大眼里满是茫然:“锦书姐姐?”

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不安的探寻,“你听…里面…是什么声响?床板子怎么响得这般厉害?是不是…是不是王爷在教训王妃?王妃她在哭吗?”

她只隐约听到了压抑的鼻音,联想到的只有拓跋玉可能正在承受的痛苦。

锦书没有立刻回答。她比浮春年长两岁,在这深宅大院里浸染的时间也更久。

此刻她眼睫垂下,像两片淬过寒水的刀锋静静凝在釉面,任浮春那声未散的尾音在空气里徒劳地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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