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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青杏枝头酿蜜糖暖风偷吻小荷香(第1页)

寅时末刻,天光未亮,一层蟹壳青的薄雾笼罩着肃穆的镇北王府。

死寂被刻意压低的声响打破,如同冰面下的暗流,王府庞大的身躯开始缓慢苏醒。

?粗使丫鬟们?是最早的一批。她们穿着半旧的靛蓝布袄,挽着袖子,露出手腕上劳作的红痕,像一群沉默的工蚁。

两人一组,抬着沉重的木桶,里面是刚从深井打上来的、沁着寒意的清水。竹扫帚刮过青石板的“沙沙”声是清晨的序曲,小心翼翼地清理着廊下、庭院角落。

昨夜北风吹过的痕迹犹在:碎裂的瓦砾散落石阶,零星的泥脚印杂乱交错,甚至某个僻静回廊下,还有一只被风吹落的、破损的纸灯笼。

她们低着头,动作麻利而无声,偶尔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昨夜澄心堂方向传来的隐约碎裂声和低吼,足以让这些底层仆役噤若寒蝉。

小厮们?的动静稍大些,但也带着清晨特有的困顿与谨慎。他们洒扫庭院主路,修剪一夜狂风吹折的花枝,检查各处灯笼是否破损。

马厩方向传来轻微的骚动和响鼻声,马夫开始喂第一遍草料。

负责修缮的小厮们蹑手蹑脚来到澄心堂外院,盯着那扇紧闭的、完好无损的精雕花梨木门,喉头紧,互相用气声嘀咕着,比划该从何处下手擦拭雕花缝隙里的积尘,才不会惊动里面那位煞神。

高等婢女们?则像晨雾中悄然绽放的玉兰,行动间带着一种无声的韵律。她们端着铜盆、热水、洁净的布巾、熏好的衣物,轻盈地穿梭在各个院落,为主子们的起身做准备。

低声的吩咐、器物轻微的碰撞,是她们唯一的语言。路过澄心堂附近时,所有人的脚步都放得更轻,呼吸都屏得更细,眼神垂得更低。

昨夜王爷抱着王妃回府时,那冷若冰霜的面容,随后紧闭的内室门扉后隐约传出的声响……足够让她们在接下来的几日都心有余悸。

澄心堂,这座风暴的中心,反而成了王府清晨最安静的一隅。

厚重的锦缎帷幔隔绝了大部分光线和声响,室内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昂贵沉水香、未散尽的酒气、以及……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云雨后的慵懒颓靡的气息。

紫檀雕花大床上,凌乱的锦衾堆叠纠缠。白战仰躺着,一条古铜色的、肌肉虬结的胳膊霸道地横亘在拓跋玉纤细的腰肢上,几乎将她整个圈抱在怀里,占有姿态十足。

他沉睡的面容褪去了平日的凌厉与战场上的煞气,轮廓深邃,眉峰舒展,呼吸沉缓悠长。

常年握刀剑的虎口和指节带着粗粝的茧子,此刻却松松地搭在她柔软的腰侧。

拓跋玉的脸颊贴着他结实滚烫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她醒得更早一些,浓密的睫毛颤动几下,缓缓睁开。

一夜雨露滋润的酸痛感,如同潮水般缓慢地漫过四肢百骸,提醒着她昨夜的激烈。她微微动了动身体,腰间那条铁臂瞬间收紧,白战即使在酣睡中,也本能地不容她逃离。

她蹙了眉心,昨夜种种在脑海中翻腾:朝堂上的暗流涌动,小皇帝意味深长的赏赐,归来后他因某种压抑的醋意或占有欲而爆的风暴。

以及风暴平息后,那几乎要将她溺毙的、带着惩罚与极致占有意味的亲昵……身体的记忆比思绪更快,一阵细微的战栗掠过皮肤,颈侧吮咬过的地方隐隐作痛。

窗外的光线渐渐明亮,由蟹壳青转为淡淡的鱼肚白,又从鱼肚白染上了一层暖金色。

光柱穿过窗棂缝隙,落在精细的织金地毯上,照亮了空气中缓缓飞舞的微尘。大约已是辰时初刻,远远出王府主人平日起身的时辰。

白战是在怀中人细微的、试图挣脱的扭动中醒来的。他没有立刻睁眼,只是鼻息沉沉地哼了一声,收拢手臂,将香软的身子禁锢得更紧。

整张脸埋进她散着幽香、此刻凌乱铺散的青丝里,含糊地嘟囔:“唔……别动,乖乖……”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未醒透的沙哑,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

拓跋玉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挣扎的力道大了些。“……放开,白战!”

她的声音也带着刚醒的慵懒,却透着一丝羞恼。昨夜他逼着她喊了多少声“夫君”、“哥哥”乃至更羞耻的称谓,此刻清醒了,又变回了连名带姓的“白战”。

这个名字显然比什么都提神。白战猛地睁开眼,那双深邃的眼眸初时还有些迷蒙,但几乎是瞬间就恢复了鹰隼般的锐利和清醒。

他看清了怀中人微红的俏脸和带着薄怒的眉眼,昨夜……或者说今晨天快亮时才餍足的记忆回笼。

他没有松手,反而低笑一声,故意用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去蹭她细嫩的颈侧肌肤,惹得她一阵瑟缩低呼。“放开?昨夜哭着求哥哥放开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硬的模样。”语气恶劣,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和调笑。

“你……!”拓跋玉气结,抬手就去推他坚硬的胸膛,指尖却不小心划过他胸前一道陈年的箭疤。白战身体一僵,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幽深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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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间这点晨起的“对峙”,被外间极其轻微、却一直存在的衣料摩擦声打破了。显然,外面的人已恭候多时。

白战终于松了些力道,但仍将拓跋玉困在怀中,扬声:“进来。”

雕花门被无声推开一条缝,两道纤细的身影低垂着头,步子悄无声息地移了进来,正是浮春与锦书。

她们穿着王府一等婢女规制的鹅黄比甲、月白襦裙,梳着整齐的双丫髻,步履轻灵得像猫儿。一眼都不敢往内室床榻方向瞧,径直走到外厅角落垂手侍立,大气不敢出。

“备水,梳洗。”白战言简意赅地吩咐。

“是,王爷。”两人齐声应道,声音轻若蚊呐。锦书迅转身出去安排热水等物,浮春则留在原地,依旧垂侍立。

白战这才彻底放开拓跋玉,起身下榻。高大健硕的身躯在晨光中舒展,肌理分明的背脊上赫然有几道清晰的抓痕,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他浑然不觉,随意捞起一件散落在地上的玄色寝衣披上,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像巡视自己领地的雄狮。

昨夜破碎的瓷片早已被不知何时进来收拾的侍女清理干净,只余地毯上难以察觉的淡淡水渍痕迹。

拓跋玉拥着锦被坐起,看着那几道抓痕,脸颊又是一热。

浮春这才敢上前,小心翼翼地撩开内室纱幔,低声道:“王妃,奴婢服侍您起身?”她的目光在拓跋玉颈侧明显的红痕处飞快掠过,立刻垂下眼帘。

梳洗是在一片微妙而安静的氛围中进行的。巨大的铜盆盛满温热的水,浮着几片新鲜花瓣。

浮春和锦书动作轻柔熟练地为拓跋玉擦拭身体,为她穿上繁复精美的烟霞色织锦宫装,梳理那一头如瀑青丝。

白战则由另外两名小厮伺候着盥洗更衣,他换上平日惯穿的玄色窄袖劲装,金线绣着暗纹的蟒纹腰带勒出精悍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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