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渊:你不是说不能拉偏架麽,我不想偏袒恩恩,他昨晚的确喝酒了。]
[宋泽川:你那麽公平公正咋不去当法官。]
[宋司哲:我说句公道话。]
[宋泽川:放。]
[宋司哲:有时候闭嘴装死也是一种战术。]
听着脑海中的话,宋以恩用手指不停在抠桌布的角。
以前几位哥哥虽然也会教育他。
但都是偏向他的,如今却因为宋斯延犹豫了。
这就是……後来者居上定论吗。
这是他之前偶然看的狗血小说里写的,只要白月光一哭,蚊子血必输。
餐桌上十分寂静,就连叉子碰撞餐盘的声音都消失了。
最後还是苏晓华打破僵局,笑着解围:“两个孩子提前认识这很好啊,以後还要一起生活呢。”
说完,她用手肘捅捅身边男人的手臂:“对了老公,我们斯延还是学中医的呢,是不是?”
“啊……啊,是啊。”
宋思明不知道老婆所为何意,用眼睛看着她试探着回答。
苏晓华知道丈夫没有get到自己的点,又引导着提醒:“让斯延帮我们看看嘛,你最近不是难受吗?”
宋思明这下才意识到她想表达什麽。
妻子开团,他作为老公必须秒跟:“是啊,斯延,我最近吧感觉腰背乏力,不知道是为什麽啊。”
这句话指向性明显。
三兄弟分别以怪异的表情看向为缓解气氛英勇付出的父亲。
宋斯延看向餐桌那头的男人:“我帮您看看。”
宋思明立刻走到宋斯延旁边的座位上坐下:“那就麻烦你了。”
“不用。”
男人挽了挽袖口,骨节修长的手指落到宋思明的手腕处。
餐桌所有人都看着两人的动作。
宋以恩看着宋斯延的侧脸,目光从他高挺的鼻梁滑到那张薄薄的唇,又落到把脉的手指上。
两父子就这麽面对面坐着,画面格外温馨。
宋以恩嘴唇抿了抿,心里有些不舒服。
回到家就开始讨好家里人了。
老中医。
“嗯……”
宋斯延皱了皱眉,而後又很快舒展开,最後把手给收回来。
“虚浮无根,重按则散,身体最近亏空的有些严重,需要好好休息调养。”
宋思明半句话都听不懂,但还是点头:“原来是这样,我最近确实是被那群老东西烦的不行。”
“斯延也帮我看看?”
苏晓华也紧跟着在後头排队。
没等宋斯延回答,宋司哲就举起手:“弟弟,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