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试试说不定可以。”靳驰挑眉,眼神颇具暗示意味地盯上他的唇。
唐澄懒得搭理他,这人惯会蹬鼻子上脸。
“如果现在一区情况不妙,那我是不是暂时也不需要身份证明了?”
唐澄若有所思,既然如此,他的确可以准备离开。
“是啊,从一开始我就劝你打消和别人结婚的念头,下次遇到事记得第一时间找我,别自己瞎琢磨。”
靳弛还没说完,就被唐澄白了一眼。
“找你?我找得到你吗?每次消失之後就跟死了一样,谁知道你在哪。”
唐澄说着心里就来气,但看见他腹部的绷带,最终还是忍住揍他一顿的念头。
“好了别数落我了,”靳弛开始试图转移话题,“我总感觉船上应该还有其他人也在试图对楚听寒不利。”
“为什麽?”唐澄蹙起眉,“这里还有你那个组织里的人?”
靳弛颔首,肯定了他的说话。
“十有八九,楚听寒这人的身份就注定会让他得罪不少人,没准我的任务是监听,别人的是刺杀。”
“所以我让你赶紧离他远点,他的身边很不安全。”
“说得好像你身边有多安全似的。”唐澄见他吃完饭,起身把桌板放好。
“别忘了你现在还受着伤,真有什麽事,你跑都跑不了。”
靳弛笑着牵他的手,“这不是还有你在吗?”
“该不会我刚说完,真有人去刺杀了吧。”靳弛的声音里充满惊奇。
“我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麽事。”唐澄转身,但手还被靳弛牵着。
“这麽好奇?我跟你一起去。”
靳弛坐起身,捞起一旁的外套披上。
唐澄被他当拐杖似的一压,整个肩膀都差点沉下去,无语地想把他重新推到病床上。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是在这里老实呆着吧。”
但靳弛不听劝。
唐澄就眼睁睁看着他嘴上说着自己没事,搂在他肩上的手却也丝毫没有松开。
黑可懂事地踩在靳弛的肩膀上,不给唐澄增加负担。
等他带着这个“拖油瓶”往外走去,其馀人早就围过去了,胆子小的躲在房间。
唐澄和靳弛站在人群外面听了一耳朵,这才知道是失窃,有人把拍卖会上最值钱的蓝宝石偷走了。
听到这,唐澄下意识偏头看向靳弛,眯了眯眼。
靳弛眼神受伤,“你这是在怀疑我?我都躺病床上了怎麽去偷?”
唐澄收回视线,“我又没说话,你反应那麽大干嘛?这样显得很心虚。”
他对这种热闹不感兴趣,“算了我还是先送你回医务室。”
“小唐哥?”一旁传来喻忍冬的声音。
不等唐澄回应,他就听见靳弛低着头靠在他的耳边,怪腔怪调地模仿,“小唐哥~”
啧,拳头硬了。
唐澄转身就看见喻忍冬往这边过来,对方打量了一眼被他扶着的靳弛,脸上笑意不变。
“小唐哥,这位是?”
唉,唐澄捏着鼻子道,“这是我哥,他受伤了,我扶他出来走走。”
喻忍冬眼里的敌意消散了一些,“原来是这样,这位。。。。。。看起来伤得似乎有些严重。”
一直装死暗爽的靳弛总算出声,“嗯,都是意外。”
因为遇到了喻忍冬,对方极为热情地招待他们去往轮船顶楼的观景厅喝咖啡。
唐澄想先把靳驰送回医务室,但这人演的就跟真的哥哥一样。
一副看弟弟热闹的样子,和喻忍冬这个疑似追求者的角色东拉西扯。
“听说他以前打工的时候全靠你照顾,真是谢谢你了啊。”
靳驰拍拍喻忍冬的肩膀以示感谢。
喻忍冬被这股力道拍得险些没有稳住表情。
“没有,都是小唐哥照顾我,我刚去的时候麻烦了他很多,小唐哥很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