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鹤声想想都激动,拥有陆镜留是多麽让人兴奋的事。
他降下车窗,撑肘,手指压在微笑的唇边。
*
与此同时,陆镜留慢吞吞吃过早餐,准备开另辆车去工作室。
院门外两个黑衣保镖,均是双手交握在身前,看着他。
他最终只得上了程鹤声给他安排的车去工作室。
他顿时想到,他真不该勾引程鹤声的。
还把程鹤声比作是蓝天?狂风暴雨也在这蓝天里,或许越是平静越是蓝的天空,降下的雨就越暴烈?
季时早到了,来当他的前台,他开门走进工作室,季时说:“早啊。”
“早。”
“怎麽很累的样子?昨晚没睡好吗?”季时关心。
还好是冬天,陆镜留穿的高领,别人看不见他身上程鹤声的吻痕。
“嗯,没睡好。”陆镜留问,“是不是学茶艺的学生要到了?”
“是该到了,可能路上堵车了吧?我打电话问问呢。”
“季时。”陆镜留因他和程鹤声的事,想起问问季时的事。
“嗯?”
“你和李岁聿怎麽样了?”
“啊。”季时故作开朗,“那男人还跟他的戒指妻子在一起呢,我总不能当第三者吧,上次我遇上他,我说等我死了,魂魄寄住到他戒指里去,这样我们就能三个人在一起了。”
季时低头一笑,两个酒窝露出。
陆镜留拍拍她的肩膀。
“你的手背怎麽了?”季时眼尖,陆镜留手背上有道红印子。
“昨天晚上泡茶烫到了。”陆镜留甩甩衣袖。
“我现在买烫伤膏,你可得多加注意啊。”
“知道了,谢谢你。”陆镜留进茶艺教室,他接收了五个学生。
“说是不来了呢。”过了会儿,季时敲门说,“好奇怪,其他几个也都说不来了。”
陆镜留皱眉。
不详的预感。
晚六点半,程鹤声推门走进,俨然一副这里是他家的姿态。
季时和他打招呼,他偏头笑:“陆镜留一回来你们就联系上了?”
季时心想,是陆镜留不让她告诉程鹤声这件事来着。
程鹤声问:“他在哪儿?”
“在茶室。”季时问,“陆镜留收的那五个学生是你搞的鬼吧?你有必要这样做吗?”
“我也是来学茶艺的啊。”程鹤声无辜,“他教我一个不比教那五个好吗?等他教会我了,再教其他人不就好了吗?”
“你有点过分。”
“你说话不算数。”
和季时对线完,程鹤声推开茶室的门,古色古香的布置。
他漂亮的恋人——陆镜留扭头怒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