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权至龙这个老手指导,安茹风大杀四方,赢了。
塔普几人不干,不让他扰乱秩序,直接叫他一起。
权至龙只好一起,不过他一起加入也不妨碍两人互相使眼色一起作弊。
“呀!你们两个!”
玩了几局,塔普几人直接把他两踢出游戏桌,不和他们两玩了。
两人也不恼,就在卡座里坐着,头挨着头,轻声说些悄悄话,嘴角不时泛起笑意。
楼下的朋友们见权至龙这个寿星不见人,来找人,瞧见这情形,哪肯依,纷纷端着酒杯,大步朝卡座走来。
衆人一来,便玩起了大型游戏,权至龙这个party主人肯定躲不过。
party的最後很多人都喝醉了,安茹风没醉,bigbang的成员里,除了一直喝酒的塔普和寿星权至龙,泰阳,大城,忙内都没醉。
毕竟寿星一定会喝醉的,他们作为好兄弟,就得给他善後了。
安茹风,李哥,泰阳他们又加上几个没醉的人,叫了车,通知了人,把衆人都送走。
很快房间里只剩权至龙丶安茹风和bigbang的成员们。
因为就李哥没喝酒,他今天开的车也够大,他们今天打算住宿舍,宿舍离权至龙的公寓也不远,所以几人打算一起坐车回去。
走到前台时,安茹风拿出卡结账,结完账单,安茹风看着递过来的账单,眼睛不经意间看到那上面的金额数字。
“怎麽这麽多?”安茹风惊讶,眉头不由微微皱起。
安茹风也是经常刷卡请客的人,自然可以根据人数和酒水食物的价格大概估算会花费多少。
这个账单金额明显不符合今天的人数和酒水价格水平。
肯定是有人没分寸,而且人还不少。
安茹风虽然大方,但不会当冤大头的。她组织聚会,自然都是识趣,懂分寸的人。那些把她当冤大头的人,都被她踢出朋友圈了。
她已经很久没收到这麽离谱的账单了。
忙内听到了安茹风的嘀咕,凑了过来,目光扫了眼账单。
他咂咂嘴,想到他至龙哥经常请客买单爽快,而又後知後觉问他怎麽花的,不由对着安茹风说道:“嫂子,哥每次请客都是这样,总吃亏可不行,嫂子你可得劝劝哥,别老被坑,做冤大头了。”
安茹风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把账单放好。
泰阳他们帮安茹风把权至龙放到房间,才回了宿舍。权至龙平常喝醉了就会很话痨,也比较活泼,今天可能是太醉了,权至龙今天喝醉安安静静地,正好方便安茹风给他洗脸擦身子。
第二天一起来,权至龙头痛得不行,洗漱完毕,喝了醒酒汤才好点,他懒懒地趴在沙发上,不想动弹。
“不饿吗?快起来。”安茹风叫了吃的,权至龙一觉醒来已经是半下午了。
她摆好东西,洗完手,见他还趴那里刷手机,一幅要这幅模样地老天荒的架势,不由道。
“茹风,我头痛肩膀痛,要你给我按按摩才能起来。”权至龙丢开手机,头枕着抱枕,用清亮的小奶音撒娇。
安茹风配合他,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纤细的手指搭上了权至龙的头部丶肩膀丶後脖颈处,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按揉起来。
“莫?”权至龙惊讶。
他没想到安茹风的按摩手法并不比专门给他们按摩的助理差。
安茹风见状,笑了笑,解释道:“我经常帮我妈按摩。”
画画也不单是脑力劳动,有时候完成一幅画并不比干体力活累。安妈妈画画累了,就让安茹风帮她按摩,久而久之,她也就练出来了。
权至龙头还有些痛,也没睡好,感觉肌肉酸酸的,便闭上眼睛享受起来。紧绷的肌肉随着安茹风手指的摁压丶揉动一点点松开。
权至龙原本皱着的眉头,逐渐舒坦,嘴里时不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喉中不受控制地逸出嗯哼声。
安茹风看着权至龙这副模样,嘴角一勾,眼中笑意蔓延开来,轻笑着打趣道:“这样感觉我在调戏良家妇女似的,我还是上面那个。”
权至龙听闻,睁开了眼睛,脸上浮起笑意,他缓缓扭过头,目光和安茹风微微含笑的双眼对视上,眼眸里闪烁着别样的光亮。
他冲安茹风挑了挑眉,嘴角慢慢上扬,一抹带着几分坏笑又满是惬意的笑容在他脸上漾开。
视线顺着安茹风的脸庞移到了她殷红的唇上,权至龙幽暗的眼神里多了些意味深长。
他转过身来,正对着安茹风,伸手扶着她的腰,手掌向上一滑,摁住安茹风的背,推向自己:“你要是做好准备了,我倒不介意在下。面。”
-----------------------
作者有话说:我也想日更……但是我拖延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