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凉絮品味了一下这个称呼说:“总感觉把我叫老了,安公公,你觉得呢?”
安和悄悄红了耳朵,平淡地回:“看你。”
他没肯定,但重要的是没否认。
赵凉絮便笑着对张盛说:“那便叫我干娘了?还真是挺好玩的。”
“你整日都没着调过。”安和反驳一句。
他手指敲着桌案,正巧趁这时候嘱咐张盛几句。
“张盛,你也都听明白了?日後不可对赵公主不敬,待我什麽样,你就待她什麽样,知道吗?”
张盛压着心里的惊涛骇浪,连忙应了。
他虽不知方才书房里发生了什麽,但听了这一通话也算是明白了一件事。
他以後除了干爹要孝敬,还多了一个干娘要好生敬奉着。
这样想来,那同他三言两语讲不清楚事情的锦衣卫实在不中用,跟在安和身边,也说不清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话不甚清楚,害得他险些不敬了赵凉絮。
还好他一向会同人说好话,不会说一些不可挽回的生硬话。
张盛离开後,赵凉絮问安和:“安公公说的真让我开心,你让张公公尊敬我,你也不驳斥我让张公公喊我干娘的话,安公公心里也喜欢我被他喊了干娘,是不是?”
安和偏头不直接回她,只是说:“哼,咱家还没跟你追究,你那手没轻没重,咱家脸上都叫你打得有了红印子了,你竟都不跟咱家说一声,害得咱家在张盛跟前丢脸?”
赵凉絮从罗汉榻上下来,几步走到安和旁边,直接坐在书桌上拉着安和的袖子说:“是我错了,安公公原谅我?”
安和要仰头看她,赵凉絮又补了一句:“忘记问了,安公公让我坐在这里吗?”
安和又嗤笑一声:“你都坐上去了,还问咱家让不让坐?咱家可不想原谅你。”
赵凉絮听得出来安和嘴硬,实则他并没有多麽生气,他只是想听她说些好话罢了。
她便挑些安和爱听的说。
“安公公你瞧,今日我穿的是墨蓝色袄子,你穿的也是同色的蟒袍,倒是心有灵犀地般配了,我们之间如此默契,你不会生我气的对吧?”
她方才扯着安和的袖子晃了两下,然後便将触摸了安和蟒袍的手放在鼻下嗅两下,煞有其事地说着什麽正经事似的:“嗯,还是熟悉的檀香,好闻。”
“行了行了,看你那个样子,真不嫌害臊。”安和有些讶异看着赵凉絮的动作,又觉得自己脸上的红印子恐怕更红了一些,羞红的。
“还有,你没必要喊张盛张公公,你都是咱家亲口承认的人了,何须那般叫他?直接喊他张盛就行,或是小张子丶小盛子,你叫着开心便随你。”
“这才多久,你真是越发胆大包天!”安和眉头抽动着,作势要掐赵凉絮腰间的软肉。
还叫他小安子?叫他小安子的人早都死光了!
安和也不是真的要掐,手上动作收敛着,倒是让赵凉絮觉得痒。
她一边笑着一边抓住安和的手,按住一会等安和的手老实後又主动将安和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
安和这样半推半就着将双手搭在赵凉絮的腰上,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她腰肢的软。
她的腰也很细,他都舍不得将手放下。
“安公公别这样,太痒了,你将手这样放着,不比挠我痒更好些吗?”
赵凉絮坐在桌上,便比坐在椅子上的安和高上一节,她微微俯下身子小声靠近安和细细地问让安和又红了耳朵的话。
“安公公觉得摸着腰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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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昨晚加到两点没有时间码字[愤怒]还是晚了不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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