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第四十七章与冯叙合谋
老大夫沉吟片刻:“娘子身子虚寒,邪气入体,如今已是脆弱不堪。”
“房事需节制,为今还是要把身子调理好再说怀孕一事。”
话音落,寒意顺着倚寒的脊柱往上攀爬,她神色冷冷,未曾表明态度。
宁宗彦眉头紧拧,脸色显然不太好看。
令倚寒松了口气的是这大夫倒是没瞧出更细致的东西,只是开了药便走了。
“若非还不合适,我倒是想请太医来瞧。”宁宗彦看着药方说。
倚寒忍着不悦问:“你请大夫来并不是想给我看身子吧,能不能诞育子嗣才是目的。”
宁宗彦困惑:“这有何区别?”
倚寒愤愤转过身去躺了下去,心里几欲作呕,凭什麽,凭什麽他说什麽就是什麽,这究竟是哪门子喜爱。
郁气在她心头憋着,但是她心里明白,他根本不会听自己的话,也不会征求她的意愿。
他只会按照他所想,施加在自己身上。
宁宗彦瞧着她生闷气的模样,意识到了什麽便解释:“我当然是担心你的身体,至于子嗣,我承认,我想要。”
倚寒暗暗冷笑,不表态。
“你身子不好,我又岂是置你性命于不顾的人。”他见她还是不说话,不搭理他,心头难免生气。
“你既然说你了解你的身子,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何如此严重了你都不说。”他冷着脸质问她。
倚寒咬着唇揪紧了被角,脑中思绪万千,在想该怎麽解释。
“因为我不想喝药。”她灵机一动脱口而出。
对,她怕苦,不想喝药。
她臊眉耷眼的坐了起来,眉眼皆是丧气:“先前在国公府时裴夫人便日日灌我坐胎药,你可知我有多痛苦,麦芽糖都吃了一整包。”
宁宗彦怔了怔,信了她的话。
他依稀记了起来,还在冯府时某一次撞见她鬼鬼祟祟端着一个碗朝花草中倒,还捏着鼻子,他当时还以为她又干什麽坏事,便没有搭理。
现在想想,应该是把药偷偷倒了。
“你定是把药都倒了吧。”宁宗彦眉眼沉沉盯着她。
倚寒心虚:“当然不是了,忍冬瞧着我我怎麽敢倒。”
宁宗彦瞧她那眸中的神色,便知她在说谎。
“若是不想喝汤药,倒是可以给你搓成药丸,与水送服。”他淡淡道,话里话外就是这药不吃不行。
都说成这样了,倚寒拒绝也没用,就是怕到时候若是她一边吃药一边扎针,宁宗彦发现那药没效果该怎麽办。
“大夫说房事需节制,那事还是……暂时别了。”她吞吞吐吐不自在的说。
宁宗彦面无表情的凑近:“那你得给我别的好处。”
低低沉沉的声音宛如撩起的琴弦,尾音听出了一分悸动之意。
“什麽好处。”她蹙眉。
宁宗彦却没有回答她,起身出去叫人熬药了。
当然,很快她就知道是什麽“好处”了。
倚寒百般抗拒,死活不愿,只能作罢,她的两处膝骨被捏紧,一如先前,只是严丝合缝之处换了地方。
她紧闭的长睫轻轻颤抖,感受着他密不透风的吻落在脸上,他爱极了这般啄吻,好似把所有的喜爱都倾注其中。
倚寒如雪的脸颊被吻得淡红,好像染上了微醺,阵阵发着热。
他并没有撬入她的唇瓣,但就是这般暧昧的举动时不时落在她的皮肤上,或轻或重,犹如隔靴搔痒,让她难以忍耐。
他的眼眸深的令人心惊,最後二人薄唇想贴,二人亲密却也遥远,倚寒不可避免的走了神,想起了衡之。
若他知道自己在与别的男子这般,会不会讨厌她,会不会生气,不再喜爱她。
宁宗彦一顿,唇移到了她的耳畔,亲昵啃咬,舌尖刮过耳垂丶耳蜗丶以及颈边,随後他似似是有些激动擡起头来:“阿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