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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监视(第2页)

还有最最可疑的是,温寺儒跟馀敏贞的关系,到底是什麽样的,会不会是温寺儒要想获得他的信任丶愧疚和感动,才去主动帮助他们家里?

温寺儒,这些事情里,哪些会有你的手笔呢?

任以恣倍感冷汗直流,如坐针毡,愈来愈觉得有种被毒蛇紧紧盯上的毛骨悚然感。

“操!”

他忽而吼骂了一声,暴戾的猛然锤向旁边的沙发,胃里立刻就跟被千锤万凿了一般,血气不停的上涌,嘴里竟然喷出一口血来!

任以恣嘴边残存着鲜血,口腔里弥漫着铁血味,他大喘着气擡手拿桌子上的纸巾缓缓给自己擦血,那粗粝的纸巾摩擦着嘴皮,力气大到将要嘴磨破。

他的视线死死的盯着书包,似乎要透视到里面的戒指和佛串。

紧蹙成“川”字的眉头将眼眸压得十分的低,如一头匍匐在地将要给予猎物致命一击的雄狮。

他现在最後悔的就是今晚怎麽没多锤温寺儒几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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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温寺儒被任以恣强行挂断了电话,他面色寂冷又阴郁的把手机放到口袋里,身上还没有来得及换的校服外套上,沾上了点点血痕,颜色已暗红发黑。

此刻他笔直如松的站在自家院子里的佛堂最前面,身後无数尊大小不一的神像高踞神龛之上,在昏黄的灯光下朦朦胧胧的。

温寺儒缓缓闭上眼眸,取下檀香佛串,手持着佛串,虔诚的朝无数神佛拜了几拜,嘴里轻诵着好听但让人听不懂的佛经。

供桌前的香炉中燃烧着几根手腕粗的香,烟雾纠结缠绕,不分你我,如蛇蝎一般纠缠着。

在这个寂静而空灵的夜晚,只听得院子中央一连串突兀的惨叫声,穿着全身肃黑粗壮如牛的两个保镖正殴打着一人。

不知过了多久,温寺儒波拈着佛珠转了几圈,才睁开那双俊眸,像是发布释令一般,慢条斯理的开口:“住手。”

惨叫声立刻停止了,只剩下痛苦的喘。息声。

那两名保镖很快走到温寺儒身边来,一左一右负手而立,浑身的肃杀之气。

温寺儒一甩佛串,走到一旁的红木桌上坐着,拿起金色的笔,淡淡的看了一眼院子中央里脸肿鼻青的人,声音听不出喜怒:“你跟他那天到底讲了什麽,一五一十的吐出来。不要撒谎,你承担不起後果。”

他说完,就开始下笔抄写佛经。

赵俊然捂着鼻子,他浑身上下疼痛难耐,忍着剧痛将那天对任以恣说的话,全都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

温寺儒全程都在神情认真的描摹着佛经,头也不擡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待赵俊然说完後,温寺儒正在描摹的“静”字,忽地描出了边框,那握在手上的笔头,猛地被“咔嚓”一下折断,墨水爆出来将那些描摹的字给淹糊了。

温寺儒手上青筋暴起,面色平静的将纸张抄起揉成一团,随即将笔和纸一同扔到赵俊然面前,身边的保镖一个淡定的给他递了一张崭新的佛经,另一个熟练的给他递了根金色描边笔。

赵俊然被吓得坐到了地上去,他瞳孔颤动如地震,浑身抖得像筛糠,他很清楚温寺儒在心神不静的时候,才会临摹佛经来求静心。

这回,他是真的摊上事了。

温寺儒擡眼看去,冲赵俊然笑了一下,笑得如孩童般至善至纯,下一秒却带着冷森的语气,一字一顿道:“真想把你扔进温宗远的後花园里,喂鲨鱼。”

赵俊然看着对方那在灯光的映衬下,诡异得令人胆寒的笑容,倒吸了一口气,心脏骤停了好一会。

如若别他人这麽说,他只会当是在开玩笑,但温寺儒这种阴晴不定的主,看着是在开玩笑,其实心里早就把人扔进鲨鱼堆里百八十遍了。

温寺儒擡了一下下巴,早就等候在一旁的纹身师傅,拿着他的工具走到赵俊然旁边,开始给他消毒。

“我错了,儒哥,我再也不敢了,别纹。”赵俊然连忙甩开手求饶道,他的伤口被酒精给刺痛到了,赶紧给自己找补,“我这麽做全是为了你啊!我只是怕你越陷越深!我们认识这麽多年了,你自从遇到他後,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我都快要不认识你了!这只是一场游戏!求你醒醒,不要被他牵制了身心啊!”

“我心甘情愿!”温寺儒倏的把手中的佛串“啪”地甩在红木桌上,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俯看着院中央的人,“赵俊然,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再提这事。我留你在身边,就是因为你嘴严不多事。看来,我还是给了你太多的自由,你现在已经飘了,都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什麽身份该做什麽事情。”

赵俊然旁边的纹身师强硬的拉过他的手臂,开始画轮廓。

赵俊然不可置信的缓缓摇着头,他颤抖着嘴唇,嫉妒又极悲的吼道说:“我以为凭借我们两的情义,你不会让我纹这个狗一样标志。这麽多年,我陪在你身边,你难道感受不到我对你的好吗?凭什麽?凭什麽我会被一个外人比了下去,我不甘心!”

“别搞错了,你才是那个外人。”温寺儒往後靠在红木椅上,腿自然的大岔开,双手交叉,平静又残忍地说:“做人不要太一厢情愿了,你只是我这里的一条摇尾乞怜的走狗而已,跟他们并无两样。我只是忙得忘记给你纹了,今天给你补上。”

赵俊然听到这话像是浑身脱了力一般,纹身师开始用仪器在他手臂上“咔咔”作业起来,也不管他刚才被打伤的伤口。

赵俊然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冷汗,痛苦的哀嚎起来,不知是痛的,还是被温寺儒的话伤的。

温寺儒垂眸又开始面平如水的抄写佛经,慢条斯理的轻声补充道:“对了,我会撤去对赵家百分之九十九的投资,你好自为之吧。”

这话说的就跟在说吃饭喝水一样。

赵俊然绝望的看着温寺儒,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温寺儒身後,神像前的黄幔布长年被烟火熏烧,一片灰黑,被冷飕飕的晚风簌簌地吹得前後翻飞起来。

黄幔後高踞的佛像并不是森严肃穆的,而是眼里空洞麻木,正齐齐的一同看着他!

显得诡异糜颓又光怪陆离,让人不寒而栗,每一寸毛孔都钻进了冷风。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赵俊然全然没有了人样,整个人像是行尸走肉一般,目光浑浊的像是老旧的黄灯泡,上面沾满了令人作呕的苍蝇。

他忽地忍着剧痛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温寺儒面前,手撑在佛经雪白的碎金宣纸上,印出了血迹。

他极力克制自己一副要崩溃到边缘的样子,用尽浑身的力气喊着:“不!温寺儒!你不能这样!我们家不能没有温家的资助!我会死的!你这样做比杀了我还要难受!”

温寺儒轻飘飘擡眸,用那双漆黑无比的瞳孔与赵俊然对视,皮不笑肉笑道:“我以为,你在跟任以恣说那些事情之前,会想到是今天这样的结果的。看来,还是我高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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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收线了,我写得很上头,超级兴奋超级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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