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觅安的嘴角微微上扬,得逞地笑着。
“你问这些做什麽?”
“我想在阿眠心里特别一些。”
特别一些?
只是背一下而已,算很特别吗?
云眠不解地看着他的侧脸,发现他似乎真的特别满足之後,竟也跟着笑了起来。
溪水依旧在静静流淌,时不时传来沙沙的落叶声,灵蝶围绕在云眠身边,一刻也未曾离开。
第二日,鎏金阁内。
“柳觅安,我请你搭救之人名叫千石,我手中的法器可以感知到他所在的方位,你带上会好找些,还有,这位道友也要同你一起去?”
柳觅安轻握住云眠的手,温柔地“嗯”了一下。
陆鎏月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不禁想到了果然烈女还是怕缠郎,不过看到他们感情甚笃的样子,又觉得确实称得上是一段金玉良缘。
“此人对我极为重要,我也曾雇过不少人前去搭救,但都无功而返,若你们都救不出他……”
云眠将陆鎏月扶起,沉声道:
“我们定会尽力而为。”
“多谢道友。”
云眠拿出一块手帕将她的眼泪擦去,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
陆鎏月擡起头怔了一瞬,对上了云眠的眸子。
柳觅安见状直接将云眠扯了过来,脸色不悦地开口道:
“阿眠,我们该走了。”
两日後,玄天宗罪渊内。
云眠和柳觅安凭着陆鎏月所给的法器探路,隐匿身形穿梭在囚牢之中。
“有人来了。”
云眠带着柳觅安去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但那处十分狭窄。
“阿眠,靠过来些。”
云眠下意识地凑近了柳觅安,然後仔细地听着刚才前来的人所说的话。
“师兄,你为何还是执迷不悟?只要你肯向师父认个错,都不至于日日承受这酷刑。”
“鎏月她如今可还安好?”
“又是鎏月,每日我来你都要问她,她究竟哪里比得上我?我是掌门之女,你与我结为道侣之後,整个玄天宗都是你的囊中之物,你为何就是不愿呢?”
“印绯师妹,我心中只有鎏月一人。”
“你对我当真一分情意都没有?”
“未曾有过。”
比印绯的哭声先来的,是响亮的巴掌声。
云眠微微皱眉,她还是第一次听墙角,无意下竟撞见了这样一番场面。
云眠在印绯走後,拉着柳觅安来到了千石面前,解释了一番後,准备将他身上的锁链解开,却发现无论用什麽办法都解不开。
“此链为我宗祖师残留的杀意炼制而成,除非有玄天赦令,否则根本无法解开。”
“玄天赦令在哪?”
“刑律堂的煞旌长老,将玄天赦令特意留在了缚魔川中。”
“缚魔川?”
“缚魔川凶险异常,若硬闯可能会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