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她裹着浴袍出来,躺在松软的大床上,对接下来生的事心里明镜,却不知所措。只能闭着眼睛,避开刺眼的灯光。
他坐到她身边,轻声问“药按时吃了吧?”
“嗯。”嗓子眼儿微微出的音。就算他不说,她也会主动吃的。
光芒耀眼,她适应了很久,才敢看他。
紫袍地下男人的肌肉轮廓很流畅,无论是身形还是力量,她都远远不是对手,更不用说他还有其他人没有的权势。
种种因素作用下,她顺理成章成了他的私有物——性爱玩具。
“你真美,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美。”就算她没有性经验,也知道在小说和影视里“你好美”“你好香”一类的都是垂涎美色的男人的惯用话术,并且除了这些他们也说不出别的话。
他吻她很轻,落在脸上是痒痒的。
她就像一张白纸,被他染成他喜欢的样子。
齐雪枫看似漫不经心地抚摸她,从脸下移到脖子、肩,再是胸,他在那柔软的酥胸停留很久,扯开碍事的袍子,朝她肩膀一咬,她低鸣“啊——”他咬得不疼,他可不管她怎么叫,少女的呻吟那么悦耳,她的声音那么柔,叫起来更媚。
“你好讨厌。”
“我给你钱的时候你就不觉得讨厌了。”他轻松拿捏她。
“哼!”嘉敏气得不行,推他。
“乖,亲爱的。”他吻她,她的唇很软,吻起来很舒服。
男人接着含吮少女的胸,舌尖反反复复逗弄乳头,胸前被舔成湿淋淋一片。她空有耻感没有快感,绷紧身体。
他拍拍她,“那么紧张,等会儿插进去更疼。”他把着她的腰,少女的身材柔美而瘦弱,玉腿纤长,探到腿心处的细缝。
“喂,别碰!”嘉敏羞红脸。
“呵,才这么点就觉得羞?”
齐雪枫的指腹有层细茧,她的私处被碰一下就很不适,偏偏他还不停刮她的阴蒂,隐隐有微痛。
女孩羞赧到想钻进地缝里,羞耻和那说不出来的感觉把她湮没。
她很怕,腿并紧,不给他再碰。
“亲爱的,这么快就有感觉了?爽吗?”
他的每一个字眼都像是嘲弄她。手指还沾着她流出的淫水,要把淫荡刻在她身上。
“齐雪枫你!”嘉敏快气哭了,“你放过我吧。”
“少哭哭啼啼的,把泪憋回去。你从头到脚哪里都是属于我,从我看上你的那时,你就注定为我所有,我要你笑才能笑,我要你哭才能哭。”上位者的嘴脸就是那么无耻。
嘉敏生生把泪吞下,违抗的下场她不敢想象。
这男人的父亲正是内阁幕僚长,他光靠身份狐假虎威就足以让很多人臣服,简言之,他是最有名望的王子皇孙。
“真乖,”无非是驯服宠物,齐雪枫往小蛮腰一掐,“以后也要这么乖。”
她不敢多说半句话,任由他摆弄自己,可恶的手指在她阴部乱搅,那可耻的敏感涌上心头,不知哪钻出来一股热意,全身亦不自觉地微颤。
她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只能用“痒”涵盖。
齐雪枫将枕头垫在她腰部下面,贴着她耳边柔声说“忍着点,别怕,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痛的。”
她小声求道“齐先生,你轻点。”
“好。”他勾一勾唇,算是笑了。对这个还没长成的少女,他足够耐心。
男人的秽物不停研磨她的细缝,在试探,在探索阴道口,同样也是在诱惑她。掠过那隐秘的花核,少女眨眼间脸红心跳。
她索性闭紧双眼,不去看齐雪枫的脸,只觉阴影笼罩自己。
迭加的痒感突然变成刺痛,异物闯进她的身体,阴霾渐袭,那种撕裂的痛感骤然降临。
手死抓床单,指甲快要把床单扯坏。
泪不争气地滑落,疼得撕心裂肺。
齐雪枫等她适应些才再挺进去,里面狭窄,感觉被紧箍,肉壁是柔软的,吸得他很紧,就算前戏润滑到位,要想完全插进去还是很麻烦。
腰一用力,狠劲顶到深处,被嫩肉裹着,那是无法形容的舒爽。
他忍不住啃她的胸,抓起来弹性十足,手感极好,皮肤不但白,还有勾人的乳香。
嘉敏没有一点小说里形容的快感,唯有疼,那根脏东西动起来就是不停弄疼她。
听他说了好些污言秽语,她止不住恶心感,想踹开他逃跑。
可被这个讨厌的男人抱得死紧,双腿失去知觉,完全没法挣脱。
抽插的时间太过煎熬,她疼得麻木,连自己有没有出血都不知道,默默哭了好久。
良久,男人做到心满意足,才射出浊精。
阴茎拔出来的时候,白液飞溅。
现在她属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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