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会施舍给她的。
“第一,我要完成学业;第二,禁止性虐;第三,关系结束后,给我分手费,并且我们之间不要再有联系。”
齐雪枫运筹帷幄,得意笑道“很普通的要求,我答应你。”
“有个问题想问你。我跟她……长得很像吗?”
“自己看。我觉得很像。”
相片中的女孩容貌很精致,却跟她长得没有相似之处。她直白道“我跟她完全不像。”自欺欺人的家伙。
“我说像就是像,亲爱的。”他掐着她的下颌,温柔的语气是在赤裸裸地威胁她。
替身而已,总会有更好的替代品,现在他纵容她恃宠而骄全都是因为还没有玩腻。
“那个女人被你爱上还真是可怜。”
他不以为意,因为他才是她的金主,是把她从悲惨生活拯救的人,也是高高在上的掌权者,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毁掉。
白日的日光无形之中将他们隔开,像预兆般,他们本不该是一个世界的人,却有了本不该有的交集。
她对做替身还是做情人都不在意,这一切都是不可抗拒的,她只是很想嘲笑眼前的男人,自以为找个替身就能弥补感情缺失,实际上自欺欺人的行为,可怜虫般,凸显他又蠢又坏。
他的要求冗长妆容浓淡得宜,头髪顺滑齐整,面部线条柔和,仪态优雅从容……无外乎外貌、仪态这些,毕竟男人眼里,包养的女孩什么都不用做,保持美丽、纤细、脆弱,做好金丝雀就可以了。
她不会管这些是谁曾经做过的,或者是做另外一个人,都一样的,没区别。
不敢反抗,一切照做。
面对镜子里被要求穿的耳洞,红,略肿。
他拿医用棉签蘸点药膏吐在肿的位置,“还疼吗?”
“有点。”
他向她索吻,少女的吻和街边落樱似的,青涩的吻更能勾引男人的欲火,恣意欢爱的热情促使他上下其手,摸个淋漓尽致。
洗完后肌肤触手生凉,女孩的惊栗也萌生不少性趣。
一呼一吸间皆是跟未成年少女生关系的禁忌感,性欲刺激紧绷的神经,诉说着他强占她的欲望,或者说是叫少女心甘情愿做他的床上附庸的征服感。
道德和法律规定的界限被性轻易击碎,换言之,回归原始的欲望。
摸到那闭合的干涩的花,极尽挑逗,从细缝之中找寻阴蒂,比起第一次,濡湿得快,慢慢打圈揉着那秘处,不经意间划到穴口,反复几次,无需多时,她脸上不满不正常的潮红,是害羞了。
明明心里完完全全在排斥他,而避免不了写在基因里的肉欲和刻入骨子里的性爱。被体感支配的爽感,蔓延到四肢,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
男人的举动和aV的男主角别无二致的龌龊,女孩涨红了脸轻推他,“你好肮脏。”
“明明那么想要,却还抗拒着,女人总是喜欢欲拒还迎。”他无情地戳破真相。
“我没有。”她反抗道。
“没有?”齐雪枫勾出闪着光泽的水丝,“漫出一池春水。亲爱的,你真可爱。”
嘉敏羞得无地自容,在个比她大很多的男人面前,她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一举一动透着孩子气。
“混蛋!”
齐雪枫封死她恼羞成怒的樱唇,撬开贝齿长驱直入,激烈冗长的缠吻,嘉敏仍旧被欺压在床。
窒息之时,他也不放过,使她几乎失去思考能力,只剩软绵绵地反抗,并在无意之中咬了他一下。
他擦却唇角的涎水,锐利的眼神瞄向猎物,“小野猫,你想要吗?”
“不想。”她虽然很怕他,但依然遵从内心的声音。
“亲爱的还真是嘴硬。口是心非的模样惹人怜爱。”
舌尖刻意避开红肿的耳唇,贴到耳根处。因肢体触碰急升温的空间,少女无法躲闪。甚至没有推搡的余地。
在男人的身下,她不得不垂下眼帘默默忍受。
欲望像是波澜,把与他本不该认识的她卷到他身边。直觉告诉她,体感可以和意识相分离,她迟早会清洗这强加的罪孽。
*
“哦?那你来报复我吧。我的太太无论做什么我都会欢迎。”齐雪枫摸她的脸颊。
“哼!我只是你的玩物而已,少装模作样了。”
他摇摇头,“不是。无论是林昊天,程季康,何群凯,抑或是其他人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
从不敢相信到顿时愤怒,“你都知道?你监视我!”
“你想要正常的恋爱,我当然会默许。”
她露出一丝冷笑,“如你所愿,我一点不适合去谈恋爱。”他们一面嫌弃她的过去,一面又想要她的钱,最终什么也没得到。
在恋爱中一败涂地,在未婚夫面前则是彻底的玩物和花瓶。
“我们才是家人,我爱你。”
被你爱上何其不幸。
她的这句话被他堵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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