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妍问“我可以碰它吗?”
“不要碰头部和尾巴。抚摸中间的部分,顺着鳞片哦,像这样,”他教她抚摸动作,黎妍起初犹豫地碰了鳞片,雪白里面透着米黄,细腻柔滑,略带温热的触感,即便是有鳞片,也是有温度的生命,有着呼吸和心跳。
“它很喜欢你。”
嗜血红瞳盯着她,蛮吓人的。
她稍微有害怕,“蛇信子一直对着我,它是想咬我吧?”她想着想着更细思极恐,“会不会像故事里写的那样,每天夜里量我的脖子尺寸,然后某天把我勒死吧。”她眼睛里有丝丝惊恐,因为都市鬼故事总有可怕的原型。
男人被逗笑了,“不会哈哈。”
“那就好。”
“marcus在熟悉你的气息,它想要靠近你啊。我说过他很喜欢你。”他复上她的唇,品尝甜美的惊恐。
蛇信子的搅动引得她级不爽。
他冠冕堂皇地解释道“忘了告诉你,今天是接吻之日。”
“你胡编的吧?”她被吻得拉丝,忙不迭擦掉涎水。
“自己查吧。”
谢景渊换个姿势,让蛇盘在他肩上,“第一次见就不让你抱它了,marcus胆子小,怕它受惊咬伤你。”
“谢导真是特别的人,过去我没有见过养蛇的人。”
“哎?养蛇的人很多啊。疫情的时候不得已把其他的蛇都放在专业机构寄养了,之后也替它们找到了各自的新主人。说来很可惜,有好几条是我养了过五年的,一夕之间交给别人,心里挺难受的。但总好过因为防疫被弃养或者被捕杀吧。”他苦笑,“要铲屎了。来搭把手。”
她乖乖地杵在旁边,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良久,才问出积压了许久的问题“谢导有跟萧祈恒老师合作?”
“没有,私下认识而已。”谢景渊面无表情地抚摸蛇颈。
“萧老师是se公司里很好相处的人,下下星期要跟他合作。”
谢景渊边说边换掉底垫,不屑地说“他啊,你离他远点,赌鬼一个,沾到了晦气。”
万万没想到,“赌……赌鬼?”
“对啊,不然争了那么多年的钱,怎么还去做男优。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年轻时就烂赌成瘾倾家荡产。做了男优依旧风流成性,喜欢清纯漂亮小姑娘。”无需再引申,她也知道下面的内容。
他有意地盯着她的脸蛋,那种扫视极其冰冷,无数次地令她回忆起第一次进入se时被齐总审视的一番,这种恐惧使得她彷徨、无助。
来到se后,她得到的仅有的善意的背后竟然是这般不堪。
浴室里,脱光衣服,抚摸过蛇的双手,沾了些不同寻常的气息。
正如她今天对蛇的改观,镜子里是一具平凡的血肉之躯。
如果没有人赋予的定义,何谈美丑,温柔与冷血。
同理,性爱也没有诱惑与欲望,应该被叫做交尾或者交配才对吧。
腿上的疤痕也只是烫伤的痕迹,不是什么观众眼里的眼中钉。
男人从后环住她,从腰到大腿中缝,被眷顾个遍。就如同他日常的所作所为一样脖子上种草莓,所以冲洗完,妍躺在床上,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谢景渊打趣她,“妍,这么不开心,我给你的草莓不好吃吗?”
“哼!”她装作不高兴。凡是到了暧昧的环节,她就产生抗拒感。
他吻着她的鬓,在她额头一贴,眼中的爱意再也不能隐藏。她当然也注意到了,含情的水眸凝视着他。
“一会儿你轻点。”她期许道。
“嗯。”
他主动握着她的手,这次没有调弄,而是吻在纤纤玉指,然后轻轻一躺,她就顺势坐他身上,正像是缠绵在一起的蛇,一到交尾就一不可收拾,难舍难分,忘乎所以,放空一切,把所有都寄托给迷离的情谊。
“你很喜欢吧。”
“我哪有喜欢女上。”她嘟囔着“不够湿,而且我要你动。”
“好。”
谢景渊的手拦在她的腰,妍的眸子炯炯凝眸,他情不自禁地逗她的敏感处玩,被她无情地回击了几下。
“认真点!”
他才勉强动几下,不为猛顶,充其量是嵌合,紧密交接之界限纹丝不动。妍无语,躺他身上,在他耳边似威胁低喃着“再不动我就走人。”
“好啊,怕你承受不了。”
体内坚挺的阳物愈硬起,开始起伏在内里翻江倒海,女孩静静挨着,凭借做女优的经验化解他的攻势。
她的腰随之而起舞,在他手中摇曳生姿。
他被她温热的脸庞迷住,动的幅度越大,怀中身躯越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