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至龙!
“欧巴~让我喝一点嘛!”姜雅南立刻拽着权至龙的袖子撒娇。
“不行!你还没到年龄不可以喝酒。”权至龙态度坚决。
“热红酒跟饮料差不多嘛,就喝一点点,一点点!”姜雅南伸出小拇指比划着。
“真想喝?”
“嗯嗯嗯嗯!”姜雅南点头如捣蒜。
“那…只能喝这么多。”权至龙在热红酒纸杯上比划了一个极小的刻度。
“啊?这么少!”姜雅南撅起嘴。
“热红酒度数虽然低,后劲可不小。你第一次喝,喝多了会难受的。”权至龙耐心解释。
“好叭……”姜雅南勉强接受了。
热狗亭建在路口中央,旁边设有座椅,还燃着一堆篝火,在飘雪的夜晚,透着童话般的氛围。
两人捧着热乎乎的热狗和热红酒,就着飞舞的雪花和微冷的寒风,和来自世界各地的陌生人围坐在温暖的篝火旁。
冷与热在此交织,陌生与温暖奇妙并存。
姜雅南捧着那杯热红酒,听着周围不同语言的交谈,心头涌起一丝感慨:这样的经历,以后恐怕很难再有了吧。
她吃了半个热狗就饱了,便小口啜饮着那一点点热红酒,和对面的西班牙夫妇闲聊起来。或许是篝火的暖意与异国旅人的氛围感染了她,聊到兴起时,她自然而然地切换成了西班牙语。流利的西语让那对夫妇惊喜不已,连连称赞。
回到民宿,时间依旧很早。权至龙看着影碟机,有点惦记《生化危机》第二部——他想知道片尾女主被谁带走了。
姜雅南却指着窗外说:“哥,我们再去堆个雪人好不好?早上那个小雪人孤零零的,给她堆个伙伴吧!”
“好啊!”权至龙几乎没思考就答应了。比起看恐怖片,和姜雅南一起堆雪人显然有趣得多。
两人在早上那个戴帽围巾的“小女孩”雪人面前,堆起了一个与她面对面站着的雪人。这次,权至龙大方地贡献出了自己的帽子和围巾给新雪人戴上。
姜雅南则灵巧地捏了一朵小小的雪玫瑰,插在新雪人的“手”里。
“莫呀?这是要表白吗?kkkk……”权至龙被逗乐了。
姜雅南说:“他只是想送她一朵漂亮的花而已。”
她站在别墅的台阶上,望着大雪中静静相依的两个雪人,心头涌起暖意。她拿出手机,播放起音乐,为这温馨的一幕配上背景音。
当《因为我太傻》的旋律流淌出来时,姜雅南心头微动。她轻盈地走下台阶,来到权至龙面前,唇角含笑,优雅地伸出手,同时微微弯腰,做出一个标准的邀舞姿势:“权先生,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权至龙眼底笑意漫开,毫不犹豫地将手搭在她掌心,说:“荣幸之至!”
两人就这样在蓬松的雪地上踩着音乐的拍子,随性地舞动起来。雪花在他们身边飘落,视线每一次不经意的交汇,都仿佛有细小的火花迸溅,快意与爱意在眼底清晰流转,惹得彼此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绽开傻气的笑容。
然而,这份甜蜜的专注很快带来了小小的“事故”——一个没留意脚下深浅,两人同时失去平衡,伴随着短促的惊呼,双双跌进了身后厚厚的积雪里!
“啊——”
“南南!没事吧?”权至龙在下坠的瞬间本能地收紧手臂,将怀里的姜雅南牢牢护住。
“我没事,你呢?”姜雅南也在跌到时用手护住了他的后脑勺。
权至龙松了口气,“没事,雪很厚。”
姜雅南低头,视线恰好落在他近在咫尺、微微开合的粉嫩唇瓣上。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引力牵引,她心尖微颤,极快地在他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冰凉的雪花落在他们相贴的额发间,瞬间融化。
权至龙愣了一下,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想要加深这个吻时,姜雅南已经从他怀里爬起来,并伸手拉他:“快起来吧,雪地里待久了真要着凉了。”
回到温暖的屋内,姜雅南刚脱掉沾雪的外套,就被权至龙从身后紧紧抱住。
“诶,湿……”姜雅南扭身想躲开他同样湿漉漉的外套,“先把湿衣服脱掉啦!”
“那你帮我脱……”权至龙低声说着,环抱的手臂收紧,不给她躲闪的空间,低头精准地吻住了她的唇。
初时,彼此唇上还带着室外的微凉,唯有唇齿间交缠的爱意滚烫灼人。姜雅南渐渐沉溺其中,伸手胡乱地帮他扯着外套,双臂勾住他的脖颈,热烈地回应着。
相拥的体温,很快融化了外套上残留的寒意。
第四天清晨六点,姜雅南就醒了。权至龙在她身边睡得正沉,手臂还无意识地环着她的腰,仿佛昨晚的亲密还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