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椿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一个如往常一样的呆萌笑容:“是啊,很久没有这么轻松了。”
在因特拉肯度过了三天悠闲时光后,她们前往格林德瓦小镇,准备登上First山。火车在山间穿行,每一处转弯都会展现新的美景。
First山上提供了很多种户外项目。姜雅南原本想尝试滑翔伞,但看到朴椿紧张的表情,立即改变了主意。
“我们玩山地卡丁车怎么样?”她提议道,“看起来很有趣,而且没那么吓人。”
朴椿犹豫地看着那些三轮卡丁车:“安全吗?”
“绝对安全!”工作人员热情地介绍,“有刹车,速度可以自己控制,而且沿途风景非常美。”
最终朴椿同意了。两人戴上头盔,听着简单的操作说明,然后开始了下山之旅。
一开始朴椿还很紧张,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都有些泛白。
姜雅南开着车跟在她旁边,不时鼓励道:“欧尼,没事的!速度慢一点就好!”
随着车轮碾过碎石小路,两侧的风景如画卷般展开——翠绿的草坡上点缀着野花,牛羊颈间的铃铛发出清脆声响,远处雪山的轮廓在蓝天下格外清晰。
朴椿渐渐放松下来,开始享受风拂过发间的感觉。
“雅南啊!”她突然朝旁边的妹妹喊道,“谢谢你带我来这里!”风声几乎吞没了她的声音。
姜雅南学着她的样子朝她大喊:“不客气呀,也谢谢欧尼陪我来这里!”
最后一站苏黎世给了她们另一种体验。比起日内瓦的国际化和小镇的宁静,苏黎世融合了都市的便利与文化的深度。
她们沿着利马特河漫步,参观了许多美术馆和教堂,也在老城区的小巷中迷失过方向,却意外发现了一家精美的小餐馆。
每天傍晚,她们都会去苏黎世湖边喂天鹅——它们一点也不怕人,优雅地游过来,从她们手中啄食。湖边总有街头艺人的表演,有时是爵士乐,有时是古典小提琴。
旅程的最后一天晚上,两人躺在酒店阳台的懒人椅上。夜空清澈,繁星闪烁,远处城市的灯火温柔地亮着。
“雅南啊,”朴椿望着星空,轻声说,“这里太舒服了,我好像……有点不想回首尔了。我想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可以吗?”
姜雅南看着她眼中
久违的平和光彩,一口答应:“当然好啊,欧尼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来安排。”
然而第二天,当姜雅南不得不离开返回韩国时,朴椿看着为自己打点好一切、像个小太阳一样温暖了她的妹妹,强烈的依恋和不舍涌上心头。她抱住姜雅南,半天不肯松手。
送走姜雅南后,那种被独自留下的孤寂感再次袭来,虽然比在韩国时轻了很多,但仍旧让她心生彷徨。
鬼使神差地,她拿出手机,给远在首尔的权至龙发去了一条信息:【至龙啊,可以把雅南让给我吗?她太好了,没有她我怎么办。】
正在录音室工作的权至龙听到手机提示音,随手拿起来一看,眼睛瞬间瞪圆了。
朴椿努那?雅南?!让给我?!!
一连串惊叹号在他脑海里炸开。
什么情况?!她们在瑞士发生了什么?!!
雅南不是去提车顺便陪努那散心的吗?这散心怎么还把人心给散走了?!!!
权至龙顿时被一股强烈的、荒谬的危机感攫住,他甚至来不及细想逻辑,手指已经快于大脑地拨通了姜雅南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他劈头就问:“雅南啊!你对朴椿努那做了什么?!”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急切。
刚刚登上飞机坐稳的姜雅南被问得一脸茫然:“啊?欧巴?什么做了什么?”
权至龙深吸一口气,问出了那个极度离谱的问题:“宝贝,你……你确定你是喜欢男人的吧?”问完他自己都觉得有点荒唐,可那条信息带来的冲击力实在太强了。
姜雅南在那头愣了三秒,随即额头挂满黑线,又是好笑又是无语,忍不住反问:“那不然呢?权至龙xi,请问您的性别是……?”
权至龙被她一句话噎住,也意识到自己问得太蠢,但心里的警报还没完全解除。
他呼出一口气,带着点蛮横的语气说:“OK,我是男人,你喜欢的是我。这点绝对不能变!记住!千万不能喜欢上朴椿努那!知道吗?”
听到最后两句话,姜雅南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半捂着嘴,肩膀一抖一抖的:“欧巴,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说这么奇怪的话?我和椿椿欧尼怎么了?”
“哼,”权至龙不满地哼哼,“你应该去问你的好姐姐,问她给我发了什么奇怪的话!吓得我录音状态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