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毅让吴六套了马车,搬了书箱赶往镇口。
到了的时候,杨予畏早已在等待,旁边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是他的朋友薛连山,另一个好像是他的表弟柳岩松。
印象中也都认识,只是不是一个圈子的,基本上没什么来往。
这二人也正是剧情中陪着杨予畏到那深山老宅居住的人,尤其他那表弟柳岩松,平时喜好武艺,这次出去,实际上是为了保护其表哥的。
“诶呀,杨兄,可是让你们久等了。”
杨予畏爽朗的一笑∶“林兄哪里的话,我们也是刚到。”
林毅出来与薛、柳二人打了声招呼。
“那好,我们这便出吧。”
四人两辆马车,后面还跟着几个杨家的家仆。不过林毅仍旧一个人,也没多远的路,所以也就懒得倒腾了。
路虽不远,但路却难走,山间羊肠小道,可仅着一辆马车能通过,颠的人难受。
由于走的比较缓慢,一直到了傍中午的时候才到山脚下。
几人弃了马车顺着那条清晰的小道过去,到了山腰的位置,才看到一处破旧的院落。
四周打量了一下,院墙倒塌了一半,曾经院落的位置也长满了齐腰高的杂草。
但里面坐落的房屋,除了窗户破损了些,倒看上去完好无损。
“林兄,看看这里的环境怎么样?”
杨予畏来到林毅的身边指着下方的风景说道。
“相比于这里的风景,我更好奇杨兄你是怎么找到这处地方的。”林毅神色有些古怪的看向杨予畏。
“哦,这就不得不感谢薛兄了,这是他表亲家的旧宅,嫌弃这里太过偏僻,所以后来搬走了,这才将此处院落给弃了。”杨予畏说着看向了一旁的方连山。
林毅不由的仔细打量起了对方,不知道怎么的,他总感觉对方眼中藏着一抹阴戾,而且面相也是那种蛮横不讲道理的人。
此人怕不是包藏什么祸心吧?
薛连山笑着道∶“杨兄哪里的话,你不嫌弃这里破败就好。”
“哈哈,怎么会,此处僻静,正合我意。”说着又扭头看向了林毅∶“林兄,你我要好生苦读啊,可不能辜负了薛兄的一片好意,也别等到来年科考,你我榜上无名啊。”
“哈哈,自然,那就多谢方兄了。”林毅朝着对方拱了拱手,表面客套还是要做的。
薛连山也是笑着还礼∶“客气,那我就在这里祝愿二位来年登科了。”
林毅听了却有些疑惑∶“怎么,难道薛兄来年不准备科考吗?”
此话一出,场内一时间有些安静,林毅明显的看到二人的神色间有些尴尬,只有表弟柳岩松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林毅就知道自己可能是多嘴问了。
只听薛连山一脸晦暗的说道∶“说来惭愧,我那妻舅前岁科考作弊,将我也给连累可了,不仅功名被削,就连科考的资格都没了。”
“哦,薛兄见谅,是在下孟浪多嘴了。”
“无妨,我也早已看开。”
薛连山虽然嘴上客套,但眼中的阴郁之气,却极为的浓郁,让本就在仔细观察他的林毅,很轻易的就现了。
“哈哈哈,好了,咱们不谈此事,时至晌午,咱们也该用膳了,我让下人带了些酒菜,不如我们趁此美景小酌一杯如何。”杨予畏有意岔开话题。
“好。”
“自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