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毅白眼一翻,哪能不知道这家伙的心思,吃顿饭也算请,吃顿茶也算请。不过他也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这可是你说的,下次你请。”挥了挥手,径直靠在了软垫上,揉着眉心缓解宿醉带来的头疼。其实是暗自运转内内,驱散身上的酒意和不适。
不过今天他算是懈怠了,今一早也没修炼吐纳。果然让一个人堕落的方法,就是丢进美人窟。
杨予畏就不行了,路上一个劲的喊着头疼,依旧是那句死不悔改的戒酒之言,还没一句屁话管用。
回到东临镇的地界后,见他还是一副头疼欲裂的样子,也就没往山上送,而是准备让他的马车夫直接带他回家。
驶过街道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听到坐在外面的吴六说外面有大集。
林毅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的坐了起来。
而后跟杨予畏说了一声让他自行回去后,便带着吴六下了马车。
绕过人群,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后,嘴角不免微微上扬,随后径直走了过去。
刚送走一位买家,正低头专心整理着布料的乔女,察觉有人站在了自己面前,猛然抬头,就看到了那张自己念了许久,正笑意盈盈看着她的面庞。
……
一处瘴气弥漫的深山中,植被茂密,似常年不见阳光,颇有阴森之感,和尚的身形在上方穿梭而过,落在了一个洞窟之前。
只见下一刻便有一道青色的遁光从洞穴里掠出∶“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癞头和尚,还以为是送上门的血食呢,我那些子子孙孙可都饿坏了。”
只见对方一副瘦干巴巴的模样,皮肤粗糙皲裂,颧骨外突,长着一双竖瞳。
别扭的是,蛇皮般光溜溜的脑袋上竟戴着着一顶僧帽。枯瘦的手臂中更是拎着一根粗重的金环禅杖。
和尚闻言也不恼,反而依旧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昂奢道友别来无恙啊。”
“哼,少跟我来这一套,你最好是有事情,若不然我就将你丢进我那佛坑里,给我那些子孙打打牙祭。”
昂奢将手中的禅杖重重的杵进了地面,出一声闷响,那黄色的眸中尽显歹毒。
和尚全然没当回事,继续笑道∶“我来自然与你有好事,你不是正愁着血气枯竭,无法恢复全盛时期吗,我这里可是为你物色了一个绝妙的人选,保你不仅能够恢复以往,说不定还能够再助你再登上一个台阶。”
“哦?哪里来的这么好的血食,慧痴,你不会是骗我吧,要知道我可是寻找了这么多年都无果,方圆百里也都被我寻摸了个遍,怎么没有现你说的这号凡人?”
对方一听,虽然心中疑虑,但明显神色有些不淡定。
看来对方对于和尚所说的话语,充斥着巨大的诱惑。
慧痴看在在眼里,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呵呵,我骗何故你,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这双眼睛,我观那人气血如火,简直染透了半边天,你去看了一眼便知。
只是这家伙好像有些诡异……”
随即便将自己之前打听到的,添油加醋,半真半假的对昂奢讲述了一遍。
“哦我说呢。”昂奢听后似有恍然,他对慧痴的望气之术还是比较认可的,眸中随即光芒大放,好似自语道∶“难道那家伙吞噬了什么宝药不成?”
慧痴一笑∶“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他与我无用,想到你我也算是多年老友,不妨当作人情送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