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浪叫着,血与泪一起往下掉。
而熊爷只是低低地笑,胯下动作愈凶戾,像要把她整个人钉死在这扇铁门上,钉死在这场永无止境的、血腥的晨光里。
玉梨已经叫不出来,只剩断续的、带着血沫的呜咽。
她的身体在门洞里剧烈抽搐,像一尾被生生钉穿的鱼,血水顺着铁门往下淌,在晨光里亮得刺目。
天已全白。
而她的世界,只剩无边无际的、血红的黑暗。
玉梨被拖进浴室,热水冲过她满身的血污与浊白,像一场迟到的赦罪。
水声哗哗,却冲不掉皮肤底下那层烙进骨髓的耻辱。
一个小弟沉默地替她上药,碘伏涂过腰窝撕裂的伤口时,她疼得指尖白,却连呜咽都不出。
熊爷靠在门框,烟雾一缕缕升起,像看戏似的看完了整个过程。
等她被裹上干净的白色浴袍,头还滴着水,他才慢悠悠走进来,手里晃着一支已经抽好的注射器,针管里残留的液体在灯下泛着无害的透明。
“别怕。”他蹲下身,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哄骗,“破伤风,得打一针。”
玉梨瞳孔骤缩,本能往后缩,却被椅背挡得死死的。
针尖刺进她三角肌时,她抖得像风里的枯叶,却不敢躲。
冰凉的液体推进血管,她闭上眼,眼泪顺着下巴滴进领口。
“猜猜这是什么?”熊爷拔出针头,用拇指按住针眼,笑得恶劣,“冰毒?海洛因?还是昨天那包顶级的喵喵?”
玉梨的呼吸瞬间乱了,脸色白得近乎透明,嘴唇哆嗦着“你……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放心,”他俯身,烟味混着男性荷尔蒙扑在她脸上,“只是破伤风。可你这副吓成这样的样子,真他妈可爱。”
她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不出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天鹅。
熊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摊在她面前。
那上面是她的身份证复印件、学生证照片、家里的楼号、父母的单位地址、甚至父亲的手机号,全都清清楚楚。
“你敢报警,”他声音轻得像在商量明天天气,“我就把昨晚到今早的视频给你爸妈,到你们学校论坛,到你跳舞那支队伍的微信群。标题我都想好了——”a大舞蹈系系花,五十万一夜,卡狗洞里浪叫“。”
玉梨的指尖冰凉,像被抽干了血。
他又从西装内袋摸出一小袋晶莹剔透的粉末,塞进她颤抖的手心,袋口扎得松松垮垮,像随时会洒出来。
“拿着。”他拍拍她的脸,“回家慢慢吃。想逃避的时候,就舔一口。舔一次,你就知道昨晚为什么那么爽了。”
玉梨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塑料袋出细碎的“沙沙”声。
熊爷站起身,冲门外抬抬下巴“送她回去。”
黑色商务车停在后巷。
玉梨被半抱半拖地塞进后座,浴袍下摆卷到腿根,露出腰窝那圈触目惊心的绷带。
她蜷缩在角落,像一团被雨水打湿的纸。
车开出地下车库时,熊爷站在台阶上,又点了一支烟。
旁边的小弟忍不住问“熊爷,就这么放她走?不怕她报警?”
熊爷吐出一口烟雾,眯眼看着车尾灯消失在拐角,笑得意味深长。
“怕?老子昨天给她上了第一课,今天又留了颗种子。”
他弹了弹烟灰,声音懒散,却带着猎人特有的笃定。
“钓鱼你得先放线,越是挣扎,钩子扎得越深。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疼、都是耻辱,可过两天,那点喵喵的后劲儿一上来,她就会想起被操到失神的滋味——那种把灵魂都飞出身体的逃避感。”
“到时候,她自己会回来求我。”
他把烟头碾灭在鞋底,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又像宣判。
“放长线,钓大鱼。线放得越长,收线的时候才越爽。”
晨风卷起巷口的落叶,像一场无声的嘲笑。
而玉梨坐在疾驰的车里,手里死死攥着那袋晶莹的毒药,指节泛白,眼泪一滴滴砸在塑料袋上,晕开细小的水雾。
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玉梨没敢洗澡。
热水会渗进腰窝那圈纱布,会把结痂的血肉重新泡软,再撕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