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催收的阴影像一张无形的网,彻底锁死了周玉梨所有后路。
为了还清那致命的月息五万,她只能接受沈泽的安排,去一个收入更高,却更为肮脏的场子驻唱。
夜,从来不是黑的,而是被霓虹灯和欲望腌透的深紫。
“乐园”藏在老港区最潮湿的地下三层,空气里永远混着大麻、汗液、劣质香水和精液干涸后的腥甜。
推开那扇生锈铁门的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周玉梨却像错投进屠宰场的羔羊。
她站在舞台中央,唯一一盏追光灯从头顶砸下来,把她镀成一尊会呼吸的羊脂玉雕。
黑色真丝吊带裙紧贴着身体,像第二层皮肤,勾勒出她舞者完美的线条。
胸口的布料因为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两粒乳尖在布料下隐约挺立,像两颗被冰封却又倔强燃烧的红炭。
裙摆短得危险,只到大腿根部再往下两公分,就会暴露那片从未被男人染指的幽秘。
她抱着吉他,低声唱《LaVieenRose》。
嗓音沙哑,带着一点哭腔,像刚被操过又强忍着不哭的女人。
她假装看不见台下,只把睫毛垂得更低,水汪汪的桃花眼蒙着一层雾,像随时会滴下来。
她没穿鞋。
一串极细的银链松松垮垮地挂在左脚踝,链坠是一枚小小的银铃,随着她每一次踩踏,天鹅绒地毯出闷闷的“噗”声,铃铛就轻轻颤一下。
那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根钩子,直接勾进男人的下腹。
她的足弓高得惊人,线条如弯月般优美,十根脚趾涂着暗红色的蔻丹,圆润得像一颗颗熟透待采的樱桃。
灯光打在脚背上,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蜿蜒,像一条条隐秘的河流,通向她最羞耻的终点。
台下,有人在吹口哨,有人直接解开了裤链。
最前排的黑暗里,一个活生生的大山坐着。
光头,满脸横肉,一米九的身体,肌肉把背心撑满,脖子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龙尾没入领口。
他端着一杯深红色的酒,手指捏着雪茄,烟雾把他的脸熏得更狰狞。
他的眼睛死死钉在周玉梨的脚上。
那双脚每一次在舞台上轻点、屈伸,足弓绷出的弧度就像一张拉满的弓,箭尖直冲他的胯下。
生理反应他下身已经硬得疼,裤裆鼓起一个可笑又恐怖的帐篷。
熊爷“操……”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骂了一句,舌头舔过厚嘴唇,像在提前品尝猎物的味道,“这双脚,馋死老子了。”
一曲终了。掌声稀稀拉拉,更多的是口哨和下流的叫喊。
周玉梨微微鞠躬,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锁骨滑进乳沟,在灯光下像一条光的线。
她转身要走,银铃叮当作响。
那一刻,熊爷的呼吸停了一拍。
他知道,今晚必须把她按在身下,听这串铃铛在她哭着高潮时乱颤。
后台的走廊昏暗潮湿,周玉梨抱紧琴盒。她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周玉梨刚刚把吉他放进琴盒,细密的汗珠依然黏在她光洁的额头和脖颈。
她抱紧琴盒,像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清冷的美感与周遭的肮脏环境格格不入。
身上是一件宽松的灰色连帽卫衣,下身是紧身牛仔裤,脚上是白色棉袜和一双洗得白的帆布鞋。
这身刻意遮掩的装束,反而让她清冷秀丽的脸庞在昏暗中更显惹人怜爱。
一个穿黑西装、带着杀气的男人堵住了门。
黑西装“周小姐,熊爷请你喝一杯。”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阴冷。
玉梨的心脏猛地一沉。
她当然知道熊爷是谁。
那个光头、纹着青龙的男人,是这片港区地下世界最恶毒的毒枭。
玩女人从来不给第二条路要么自愿张腿,要么被绑着张腿。
玉梨(最后的挣扎)她努力保持着清冷“谢谢,我赶着回学校。”
黑西装男人笑了,露出一颗金牙,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口微微起伏的真丝吊带“小妹妹,在‘乐园’,没有‘回学校’这回事。”
就在这时,沈泽(花衬衫)急匆匆地赶来,他脸上的精明被焦虑取代。他知道,熊爷盯上的东西,没人敢动。
沈泽(焦急)“别慌,我来处理!”他立刻转身,点头哈腰地对黑西装男人陪着笑脸“这位大哥,她是‘凌霄教育’的人,我们老板有合约在身。给个面子,今晚……”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道更巨大的阴影便笼罩了走廊。
熊爷迈着沉重而缓慢的步伐走了过来,肌肉将背心撑得快要爆开。他浑身散着危险而压抑的气息。
熊爷狞笑着,像抓小鸡一样,一把抓住沈泽丝质花衬衫的领子,将他一米七几的身体直接提了起来,拖到一旁,粗暴地砸在墙上。
熊爷(低吼)“你算什么东西?凌霄?让你们那娘炮老大来找我!老子玩他女人,他敢放一个屁吗?”